了下去。叶轻舟只挣扎了一下,随即张开口任他将舌头伸进来翻搅。美味棒般吸着他的舌头,又强硬地推回去吸他的嘴唇,接着又被他夺回主导权。
来来回回,嘴唇下巴都被对方和自己的唾濡湿,叶轻舟大口喘息着,一边缩着脖子躲闪着他不老实的舌头,一边哄小孩般轻声说:“别闹啊别闹!真的很冷啊,你看看我的鸡皮疙瘩。回去吧?呐?”
杨帆啃咬着喉结一路向上,掠过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咬一口,稍稍后退看着他问:“去宾馆?”
叶轻舟本该是要应景地脸红一下的,可惜不知为何此刻他的羞耻心竟然都跑到爪哇国被贴了封条出不来了,倒是被冻得脸颊鼻头都发了红。他吸吸鼻子,搓着手臂问:“你带钱带身份证了?”
“没带,平头家的宾馆不是在附近吗?”
“不、不太好吧?”平头是他俩的小学同学,小时候就爱理一平头特正儿八经的样子,乍看像优等生,却偏偏学习渣还特狗腿。那时候杨帆拳头硬,叶轻舟长得帅,两人是孩子王,平头跟着他俩没少被荼毒。不过儿时的交情都是打大的,现在接管自家宾馆的平头一见两人还是跟工农遇见子弟兵一样亲。不过他不知道两人的猫腻,万一去他那里被看出什么来再传到他妈耳朵里,再传回刘璇那里,想想就让人望而却步。
然而杨帆根本不以为意:“有什么不好的?钱明天补给他,但他要是敢乱说话就跟小时候一样办他!”
“……”他早就知道杨帆是个狠角色,不过时隔多年再次亲眼验证还真是敬谢不敏。“那就去?”
“走!”推开他起身猫腰从滑梯下走出来拍怕屁股上的土,长臂一伸把他带到自己怀里,杨帆大步一迈半拉半拖地拽着他就往宾馆走。
自己明明就是去跟他和的,为什么却有种要被强(和谐)的感觉?不服气地迈开大步跟上他的步伐,叶轻舟一开心嘿嘿地就笑了出来。他一笑杨帆也笑了,两人心如鹿撞怀着偷情的快感拉拉扯扯地几乎是跑着去了宾馆。
平头不在,杨帆就让前台给他打电话,接通后杨帆完全不给他提问的机会极其严肃地说:“我和老婆来住一晚,走得太急没带钱,给我一间大床房,明天来付账。”
叶轻舟踹了他一下,笑嘻嘻朝前台放电:“别当真,我和他是亲兄弟,不信你问你们老板。”
结结实实挨他一脚,杨帆把电话递给前台,食指竖唇边,双眼微眯、唇角微翘:“请别对你们老板多话。”
前台被面前两大帅哥迷了魂儿,接过电话去也不知道听没听清老板的指示,小手一挥就给两人开了间大床房,恭恭敬敬把房卡递上。
叶轻舟抢过房卡来也不坐电梯,蹬蹬蹬就往楼上跑,杨帆大步跟上,在楼梯拐角处一把抱住他,用力亲了他一口拖着他就往楼上走。
打开房门把房卡插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