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也教了我许多东西。但从我六岁开始,她忽然就不喜欢我了,她不让我跟着她在院子里住。我只好搬去与锦书师姐住,我的医术大多数都是锦书师姐教的。从那以后,我就很少见到谷主了,谷主也不再允许我叫她师父,对我一时好一时坏,有时不知怎么回事,就会生很大的气。”
“原来如此……”谢凝叹了口气,握着白芷的手说:“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家谷主来接你了。不过,在你离开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不骗我?”
白芷不明白,“好呀,谢姑姑你是锦书师姐的朋友,我一定会都告诉你的。”
谢凝便问道:“当年你家谷主忽然对你不好了,是不是因为一个胎记?那个胎记,与我背上的一样,对么?”
“哇!”白芷睁大了眼睛,“谢姑姑,他们说皇帝是天下最厉害的人,果然是这样么?你怎么连这事都知道?确实是这样的。”
她歪头想了想,说:“记得那时候是夏天,我与几个司药女侍在湖里玩,我身上湿了,不知怎么的就出现了跟你背上一样的胎记。女侍们都觉得很奇怪,就去禀告谷主了,谷主就好像变了样子似的将我抓到了房里,撕了我衣服看我的背,然后忽然就哭了。她将易容用的药洒在我的背上,将胎记遮挡了起来,让我不许跟任何人说,否则的话她就杀了那些知道胎记的人。然后,然后她就把我撵出了她的院子,那些女侍也都不见了……”
白芷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看着就要哭了。
谢凝忙将她抱住,柔声安慰道:“对不起,谢姑姑不该问你这么多的,芷儿乖,别哭。”
“我也很想说的,但是谷主说我告诉谁她就杀了谁,所以我一直没敢说。”白芷呜呜地哭着,抓着谢凝的衣服,“谢姑姑,这么厉害,只有你才不会被杀了,我才敢跟你说……”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谢凝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你先去歇一会儿,我同你家谷主谈一谈,然后让你跟她回去,她不会怪你的,好不好?”
白芷点头,擦着眼泪笑了:“谢姑姑,你真的很厉害的,我相信你的。”
她欢乐地去睡觉了,谢凝便着手与琴半夏的“谈一谈”,她让侍卫苏瑗给琴半夏送了一封信,只有薄薄的一张纸,而琴半夏看了之后,瞬间脸色大变,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
“琴谷主,你没事吧?”苏瑗奇怪地看着她,说道:“我家大人说了,若是你有心,请入内一谈。”
琴半夏苍白着脸,好一会儿才将扶住她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