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胎记么!他张这么大,何曾有人说过汝阳王府的小世子身上有什么胎记!陛下!您要明鉴啊!”
这话倒是提醒了不少人,太后道:“女帝,此事不可不慎重,以哀家看,还是请太医给老七验证一下胎记吧。”
验证胎记一事无论如何都是一种羞辱,但当日女帝都在紫宸殿上验证了胎记,景渊断断没有拒绝的理由。景渊脸上一阵不忿,转头对言寸心道:“本王不知你是受何人指使,竟然在朝堂上如此污蔑本王,不死不休,但今日既然受了质疑,本王也无所畏惧!”
他说着便对上首的拱了拱手,道:“陛下,太后,臣要失礼了!”
语罢动作利索地将上衣解开,露出精实的背后,声音冷淡:“太医,你且来看看,本王背上的胎记究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纹上去的!”
既然刚当众将胎记露出来,那自然是有恃无恐,太医上前仔细检查之后也道:“陛下,王爷身上这胎记也是天生的,老臣敢以性命担保。”
谢凝闻言便松了口气,温和而愧疚道:“七哥,你受委屈了!”不等景渊回答又怒喝道:“将这妖言惑众的女贼拖出玄武门斩首示众!”
翊卫立刻将言寸心拖走,连带着堵上了她的嘴,免得她再闹出什么笑话来。
大殿上又重新平静了下来,群臣的心这才安定下来,想来一场戏是要落幕了,这闹闹腾腾的一场大朝会也该落场了。却在这时,陆离又冷不防地说道:“陛下,臣看太医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难道是累着了么?”
谢凝望去,只见那为白芷与景渊检查过胎记的太医脸色苍白,双手不住地颤抖着。陆离的一句话仿佛令老太医受了极大的惊吓,他惊慌地看了一眼陆离,又看了一眼谢凝,忽然双腿一软,竟然当庭跪下了,叫道:“陛……陛下……”
“老爱卿这是怎么了?”谢凝吃惊,打趣道:“莫不是现在才看到朕脸上的伤疤,觉得朕面目可憎么?”
“陛下国色天香,万中无一,谁敢说陛下面目可憎,臣得请他先问问紫电剑。”陆离笑着接了一句,转头看着景渊时目光却冷了下来,只是嘴角依旧勾着一抹笑。“臣觉得,老太医是发现了王爷胎记中的玄妙之处吧,例如——同小郡主的不一样。”
“啊?”谢凝再度惊愕地看着景渊,哭笑不得,“七哥,太尉喜欢胡说,你别跟他一般计较,回头朕好好地说他,叫他给七哥请酒赔礼。”
一句话中,亲昵之意已明明白白地表露了出来。
景渊也便笑道:“陛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