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当他满心欢喜地把江雪遥抱在怀中,以为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的时候,义父却推门而入。
而他怀里的江雪遥,忽然哭着拼命挣扎起来:“爹……爹……呜呜……江逐客强暴我……呜呜……他强暴我……”
从此之后,总是被认为会接管江家的养子被打断双腿逐出江家。
从此之后,江逐客再也不信任何人。
江雪遥双腿分开到极限,摆出了人君采撷的荡姿态,小洞里的水越流越欢,床榻上都湿了一片,大腿和圆润的屁股都湿漉漉地反着光。
他一边卖力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哭着勾引江逐客:“哥哥……求你……嗯啊……对我做什么都行……啊……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江逐客咬着牙,冷冷地抽出刀,一刀插在江雪遥双腿,刀背擦着两瓣小嫩肉中间的柔嫩之处,狠狠插进了床板里。
江雪遥吓得魂都飞了,尖叫着绷紧脚尖,骚水喷了半刀。
高潮过后的江雪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被掰开的阴户还未完全合拢,肉缝大张着,洞吐着骚水,一颤一颤地勾引着男人进来,哽咽着低喃:“哥……”
江逐客伸出粗长的大手,用力揉了揉江雪遥刚刚高潮过的阴户。
敏感至极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被这样粗暴地肉,江雪遥吟着哭求:“哥哥……啊……轻点……轻点嗯啊……”
江逐客面无表情地收回手。
江雪遥惊慌失措地用脚勾哥哥的手。
哥哥好不容易肯碰他,怎么能就此结束。
江逐客冷冷地指着插在床上的那把刀:“你不是发骚吗?自己在刀背上磨出来,磨不到潮喷别想我碰你。”
江雪遥委屈极了:“哥哥……可是……可是我刚刚已经喷了……”
他又不是什么天生名器的身子,刚刚喷了一刀的骚水,高潮还没缓过去,怎么可能再来第二回。
江逐客讽刺地勾起唇角。
他以前多爱惜江雪遥啊。
从小到大,他恨不得日日把那个粉琢玉雕的小东西抱在怀里,咬都舍不得咬,摸也不敢用力摸。
可现在,他看着江雪遥这副贱的样子,除了欲望之外,更多的竟是凌虐之心。
他为什么会舍不得呢?
江雪遥不再是他宠爱心疼的那个人了。
面前这个贱的骚货,陷害他被打断腿,被赶出江家,差点死在江水中。
他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江逐客冷冰冰地说:“随便你。”
说着,他俯身作势要去拔刀。
江雪遥慌忙哭着握住江逐客的手:“我磨……哥哥……我把自己磨到潮喷,你不要……你不要不理我……”
江雪遥蹲坐在床上,手指掰开那条肉缝,两瓣嫩红的小肉瓣颤颤巍巍地夹住冰冷的刀背。
这把刀的刀背有一指宽,冰冷刺骨,刚一触碰到阴蒂,江雪遥就闷哼着有了感觉。
他撩起衣摆,让江逐客能更清楚地看到他下身的样子,缓缓抬起饱满雪白的屁股,一点一点在刀背上来回磨蹭。
酸麻冰冷的感觉酥酥地漫延开,江雪遥站都站不住了,只能双手扶着刀柄,可怜地用冰冷的铁片蹂躏自己脆弱的下身。
泪水一滴滴掉下去, 江雪遥咬着下唇低低哭。
他以前最爱哭。
每次他一哭,江逐客就会慌得像个傻子一样,抱着他又亲又哄。
可现在,他的泪水却再也不能从江逐客这里换来半点柔情。
江雪遥觉得有点难堪了。
他低下头,长长的头发挡住了脸,下身做着荡至极的动作,快感在小腹里堆积得微疼。
清澈粘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