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客当然会去。
让梅旧月请江雪遥的事,也是他提出来的。
梅旧月还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要请江雪遥,我以为你们兄弟已经彻底反目了。”
江逐客平静地擦着刀:“到底兄弟一场。”
是兄弟吗?
或许曾经是吧。
后来,一切都彻底变了。
江逐客带着江雪遥,梅旧月带着秦献辜,四人两骑,进了平江对岸的天虞山中打猎。
秦献辜是个十足的文弱少爷,穿着一身金绣银纹的锦袍,瑟瑟发抖地坐在马背后面抱着梅旧月的腰,生怕自己被摔下去。
梅旧月扔给他一张弓:“拿着,今天妾身教你开弓。”
秦献辜颤颤巍巍地抱着弓箭,满脸惊恐地使劲儿搂着梅旧月的腰:“娘子,娘子我不会,我不会啊!”
江雪遥坐在江逐客怀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月姐姐和秦少爷真好。”
江逐客淡淡地说:“人与人的好,是要拿真心来换的。”
江雪遥一时哽住,失语了片刻之后,小心翼翼地保住江逐客,低喃:“哥哥,是我错了……你生气了,就打我,骂我,好不好?我那时候太小了,我不明白你对我的心,所以才……所以才做出了那些错事。”
江逐客大他八岁,他还懵懵懂懂当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时,江逐客已经开始为江家出生入死打理诸多事务。
家中叔伯们都看好江逐客,觉得江逐客虽是养子,却有江家门风,日后可做掌权之人。
爹爹也看好江逐客,甚至玩笑似的对他说,如果他一直这么小废物,把江家交给江逐客也挺好的。
嫉妒和不甘的种子就是在那时候种下了。
江逐客对他越好,他越觉得此人在演戏,要骗他做个小傻子,要骗取爹爹的信任。
他不屑于江逐客对他的好,一意孤行地以为,权势地位才是最有用的东西。
后来,爹爹病重,眼看就要不行了。
江雪遥一时着急,就用了最阴毒的手段,把江逐客逐出了江家。
多难堪啊,被他用毒计赶走的人,现在他却要用尽百倍千倍的讨好,才能让那个人看他一眼。
江逐客不理他,专心致志地挽弓搭箭,瞄准了远方的一只兔子。
江雪遥不依不饶地缠上去,温热的身体轻轻蹭着:“哥哥……”
江逐客手中箭一歪,手一滑,擦着兔子的屁股插进了地里,那只兔子被惊跑了。
江逐客面色阴沉:“你把我的猎物吓走了。”
江雪遥歪着头,做兔子状天真活泼地说:“那我做你的猎物,好不好?”
江逐客冷笑一声,捏住了江雪遥的下巴:“做我的猎物,会被我抽筋扒皮,吃得连渣都不剩。”
江雪遥眨着眼睛,温柔眷恋地看着那张锋利英俊的脸,小声说:“我不怕,哥哥,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怕。”
江逐客把手伸进江雪遥双腿间,不轻不重地握住了那根用处不大的小肉棒,阴森森地低语:“如果我想把它割掉呢?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属于我的女人,嗯?”
江雪遥颤抖着轻轻闭上眼睛,在江逐客炽热的呼吸中,小声低喃:“哥哥,我是属于你的……不是……不是女人……但是是属于你的……”
江逐客狠狠地揪了一把江雪遥半硬的小肉棒:“又发骚。”
江雪遥疼得哀叫了一声,软绵绵地倾倒在江逐客怀里。
梅旧月听到这边动静,调转马头问:“老江,怎么了?”
江逐客平静地说:“没事,雪遥被蚊子咬了,他天生娇气。”
梅旧月也就放心了,挥挥马鞭:“我相公胆小,我带他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