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客淡淡地问:“哪里肿了?”
江雪遥被的命都快没了,哪还顾得上小少爷的面子,哭哭啼啼地求饶:“小嫩……是雪遥的小嫩……被哥哥插肿了……呜呜……哥哥……啊……哥哥饶了小嫩……不要……嗯……不要再插了……”
江逐客游刃有余地戏弄着江掌柜:“可我还没,江掌柜。”
江雪遥迷迷糊糊地牵着江逐客的大手摸向自己臀缝中的菊穴,那个粉嫩嫩的小菊穴被快感折磨了一天,已经湿乎乎地糊满了肠。
他往前倾身,让江逐客更加方便地抚摸他的菊穴,却不小心把花穴中的硬物吞得更深,又折磨得自己哽咽一声。
江逐客粗糙的手指在菊穴里插入了一截:“这里?”
江雪遥只想快点让自己可怜红肿的小花穴脱离苦海,甜腻腻地哀求:“插这里……嗯……哥哥……这里也能插……两个洞都是哥哥的……”
江逐客低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玩弄着那个小菊穴,胯下的阳物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顶弄着依旧红肿的小花穴:“江掌柜后面这个洞,我早晚也会帮你插肿的,但今天,先灌满你前面的骚穴才是正经事。”
江雪遥绝望地闭上眼睛,认命地趴在兄长胸口,任由兄长玩弄自己的两个洞。
被肿的花穴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查,阳物上的青筋擦过穴肉,都让他难受地又哭又叫,双腿无力地打颤,潮喷到几乎脱水。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花穴里插了一天的巨物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了他一马,滚烫的浓精烫得他又是一阵哭,尽数浇灌在了柔嫩的宫口中。
江雪遥体力不佳,又不会武功,被足足插了一天,命都快丢了,只能有气无力地趴在江逐客怀里,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昏地睡着。
天已经黑了,此时出山极容易迷路,江逐客草草用衣服抱住江雪遥的身体塞进山洞里,起身去附近找些柴火野果和清水。
江雪遥被喂着喝了两口水,又吃了半个野果,才算从这场抽筋剔骨般的云雨中缓过来,抱着自己被水弄脏的衣物,坐在火堆旁沉默地垂着头。
衣服遮挡不住所有的地方,江逐客坐在对面,借着火光都能看到江雪遥双腿间那方密处,正缓缓淌出他进去的那些白浊精水。
江逐客不知怎么的有点烦躁,探手过去撕下一缕布料,团成团扔给江雪遥,说:“自己塞住。”
江雪遥愣了一下,红着脸咬着下唇,听话地用那团布料塞住了自己红肿的下体,把那些精水堵在自己身体里。
江逐客看着眼热,下体又开始发烫发硬,恨不得现在就把江雪遥后面的小菊儿也给开了。
江雪遥是真的受不住了,为了防止自己堂堂平水江家三十二码头大掌柜被活生生死在深山里,他急忙想办法和江逐客聊聊天转移一下注意力:“哥哥,你……你今天怎么,那么久才泄出来……我都快不行了……”
江逐客不喜欢强人所难,江雪遥没那个兴致,他就闷头擦拭自己的刀,漫不经心地说:“我离开江家后,在合虚水榭待过一些日子,为了治腿伤,学了他们门中闭阳锁精的修为之法。”
江雪遥想起当日江逐客腿伤的缘由,心中更加愧疚难当,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慢慢地蹭到江逐客身上,像只做错事的小猫一样,软绵绵地撒娇求主人原谅。
江逐客没有回应江雪遥的黏糊,但是也没有推开。
他依旧沉默着低头擦拭自己的刀。
江雪遥拨弄着火堆,小声说:“哥哥,我饿了。”
江逐客说:“那边有果子。”
江雪遥小声说:“那果子太酸了,吃了胃里胀气。”
江逐客抬眉冷笑:“江掌柜可以自己出山,江府中什么珍馐美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