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骇得面青唇白,急叫他进入会客厅里。
“你还有脸见我?混蛋!”
“那晚我醉了,多有得罪,老爷你大人大量,请勿见怪┅┅我今天冒险来是
见老爷,只是求点钱花?”
阿狗嘻皮笑脸的样子令连文战心有点全身发冷。
“我留在香港,只有叫老爷心里不安,不如索性给我一笔钱让我到曼谷去,
永作他乡客算了!”
“你要到曼谷?那好呀,我倒愿意帮助你,大概要多少钱?”连文战觉得越
快打发他走越好。
“五十万美金!”
“你┅┅别狮子大开口!”
“五万美金对老爷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我走后,你可以忘记那天不愉快
的事,继续和五姨太寻欢作乐呀!”
“算你狠!但你必须先到曼谷!然后写信把地址给我,三星期内,我会如数
汇款过去。”
“好极了,一言爲定!”
“还有什麽话要说?”
“噢,阿狗有句临别赠言给老爷:五姨太的那个肥肉‘桃’红肿时,味道最
鲜美了,又紧又骚,那个屁眼也很够味呦!老爷不妨试试?”
“哼┅┅”
阿狗哈哈笑着走出了办公室。第二天,他就乘机飞抵曼谷。
不到一月,连文战果然汇去了五十万美金。
又是一星期后,玉花忽然浓妆艳抹的走进连文战的办公室。自从那天事后,
连文战已不去天星公寓,但言明在先的包月费仍派人送去。
“你爲何这里来抛头露面?叫员工们看到了让我多难堪呀!”
“我是你的枕边人呀,以往不论在床上,沙发上,或地板上,你拿人家横颠
竖倒,前冲后突,什麽‘拔草浴温泉’啦,隔山探幽壑、老汉推小车啦、倒浇大
蜡烛呀,我百依百顺地供你取乐!你却毫无良心,玩腻了就把我抛在一边,害我
空守闺房,下面的‘嘴巴’都淡出苦水了!”
“哼!怪我冷落你吗?那天被阿狗狗暴,骚穴被他搅得又红又肿,还大声叫
床,难道你就毫无被狗暴的意识吗?真是贱的可以!”
“老爷你能怪我吗?平时你常叫我在床上越贱越好,难道你忘了?何况那
晚阿狗真的很厉害,弄得人家差点浪死,心里即使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身体不听
话──我不干它干呀,你怎麽知道做个女人的难处!”
“好啦!包月费并没少你的,你还来此,难道还有什麽要求?”
“那个狗暴我的阿狗,昨天给我打电话说你真给了他五十万美金,当真吗?
”
连文战提起此事就气,不禁勃然作色!
“是又怎样?你女人家口没遮拦,管那麽多干吗?快回去!”
“好呀!老爷,那阿狗对我横加施暴,歼辱我的肉体,老爷不但不报案,还
给他巨款,我对你顺从听话,让你玩弄我的肉体,你却对我一毛不拔,还冷落我
,我干吗非要忍气吞声不可,我要去报案,让警察来抓阿狗这个混蛋!”
“站住!你到底想干什麽?”
“老爷,反正你也玩腻了我,我在公寓里呆着也没有生趣,不如你给我二十
万美金,从此我就远离这里,阿狗的事再也不提!”
“什麽?你要二十万?”连文战的脸色铁青了。
“比阿狗要得少多了!老爷,难道你真希望我去报案吗?”
连文战一想,她若去报案,那花在阿狗身上的五十万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