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吻,情人的泪,好在今夜还很漫长
相对论大概是20世纪最靠谱的哲学发现,因为你总能在生活的点滴和琐碎中找到验证理论的机会。
今天就是这样。
之前令人忘乎所以深情缱绻的一个小时飞一般地消逝,短暂地几乎不着痕迹,只留下座椅边白花花湿漉漉的纸巾和唐娜红彤彤羞答答的脸蛋儿。
而现在近水楼台轻车熟路的十分钟车程却像窗外的无尽黑夜一样漫长难捱,令人几近疯狂。
唐娜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低着头,像个小女生一样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感受着与自己整个身体每一处都同样炽热的面庞。
她的内衣裤被我蛮横地没收,初尝禁果的成熟肉体在与外衣面料赤裸裸的接触和摩擦中变得越来越敏感。
我拉起她温暖的小手,引向自己暴胀挺立、与汽车变速杆隔空对峙的肉棒。
她羞愧地转过头望向窗外,手却轻轻握着这支坚硬滚烫的异物,不肯放开。
「娜娜,等不及了吗?来,握着变速杆,哥哥来加速」我扭头看着她的反应。
她没有转头,但那双温软圆润的玉手却开始在我下身卖力地上下套弄。
我舒爽地深吸一口凉气,右手畅通无阻地探入她的领口,一边把玩着娜娜娇嫩的乳头,一边狠狠踩下油门。
十分钟后,客厅沙发上,唐娜像只无辜的小绵羊一样可怜地在我身下吟。
那片温暖紧致的美肉与周围纤柔湿滑的水草在我的不停冲击下显得愈发泥泞,连带着她的身子也变得酥软无力。
沙发毕竟有些窄,连续的剧烈运动后,两个人的身体慢慢向下滑动。
我从她的肉穴中拔出阴茎,打算调整一下姿势。
「啊——不要」唐娜却不禁失声低吟。
「不要什么,娜娜。」我俯下身,一边把她的身体挪到沙发里面,一边在她耳边问话。
我在她耳边故意呵着口中的热气,这让她更加情难自已。
「不要——走,哥哥,嗯——」
我顿时起了戏谑之心,用手扶着坚挺的肉棒,用龟头在她蜜横流的桃源洞口反复摩擦。
「哥哥,给我」她的呼吸愈发沉重。
「给你什么?」硬梆梆的东西继续在花心周围徘徊,若即若离地接触和挑逗。
「你的」她终于无法忍受欲望的煎熬,一直紧闭的美目缓缓睁开,却因为不敢直视我热灼灼目光而又重新闭上。
她轻轻地咬着自己滴血的红唇,一双俏臂紧紧环绕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轻说:「要你的你的鸡巴」
我从没想象过这两个字能从唐娜这个淑雅端庄的美丽人妻口中说出来。
这「鸡巴」二字一出口,我本就暴胀的下身又似乎凭空撑开半寸,肉棒硬梆梆火辣辣的生疼,而理智却被下体的肆意蔓延的心火彻底烧成灰烬。
我把唐娜瘫软一团任人摆布的身体扶起来,让她背对着我趴下。
她丰满肥硕的臀在我面前微微晃动,那是我无数次意她美妙肉体时最常出现的场景。
我双手扶着她的臀肉,对准花心引枪杀入,她的肉洞早已充分湿滑,可是我过分勃起的鸡巴还是感受到她秘壶中层层媚肉的紧致包夹。
肉棒艰难挺进,终于又一次连根进入唐娜的身体。
她第一次浑然忘情无所顾忌的放声悲鸣,带着如释重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