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笨拙地帮韩友明解开所有扣子,红着脸有点羡慕地偷瞄韩友明结实的胸肌腹肌,然后偷偷捏了捏自己软趴趴的小肚子。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后颈,低头看着那张乖巧的小脸,说:“明天跟我去民政局把证领了。”
苏安呆住,惊恐地瞪大眼睛。
韩友明把吓傻的小兔子整个抱进怀里,恶狠狠地威胁着重复了一遍:“明天,跟我去民政局结婚,不许拒绝。”
苏安的小脾气上来,气哼哼地挣扎:“谁要和你个老变态结婚!你都能当我爸了!”
韩友明按着他纤细的手腕翻身压下去,阴森森地说:“再说一遍,你愿不愿意?”
苏安被吓怂了,可他也要面子啊,鼓起勇气继续喊:“不愿意!”
韩友明拎起湿毛巾把苏安双手绑在床头。
苏安趴在床上挣扎乱晃:“放开你放开我老变态放开”
韩友明用膝盖压住苏安的两条长腿,双手分开白嫩饱满的屁股肉,露出中间那个欠收拾的小骚洞。
这小东西几天没挨,红肿消下去,紧致湿润的褶皱又变成了嫩粉色。
韩友明狠狠拍了苏安的屁股两巴掌:“老实点!”
苏安不敢再挣扎,哭腔却依旧委屈:“老变态呜呜我才不要和你结婚不要”
韩友明粗大的阴茎猛地插进去,噗嗤一声挤出水。
苏安哭着老实了,趴在床上哆嗦着挨。
韩友明把焦虑转化成欲火,愤怒地用大阴茎惩罚着这个不听话的小兔子,把那个圆圆白白的小屁股得一颤一颤。
苏安被得更委屈,满肚子的委屈支撑着他保留了最后一点倔强,呜咽着哭:“不呜呜不和你结婚大变态不结啊呜呜”
韩友明更恼火,健壮的身体正在压在苏安身上大力干,坚硬的龟头肿了柔嫩的花心。
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花心的嫩肉才会变得柔软温顺,才会露出宫口的缝隙,让的生殖腔接纳精。
可苏安距离发情期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宫口的嫩肉紧闭着,无论如何不肯放韩友明的阴茎进去。
韩友明用力捅了两下。
苏安疼得惨叫起来。
他的身体不允许,他的身体根本没准备好那么深地接纳一根的阴茎。
韩友明恨恨地把阴茎抽出半截,尽力温柔地慢慢抽插着安抚那些疼到发抖的嫩肉。
苏安哭着吟:“我都说了不呜呜不行呜呜”
韩友明抚摸着苏安的肚皮,低喃着说:“我早晚要把你得怀上我的孩子,安安,给我生孩子。”?
他每说一句,坚硬的龟头都重重地在苏安敏感的花心上顶一下。
苏安被得一颤一颤,眼角的泪摇晃着往下掉。
他白皙精致的脸颊都在枕头上压得变形了,看上去滑稽可怜又可爱,仍然在呜呜地哭着:“不生呜呜我不生变态你变态呜呜”
他想到自己大着肚子被韩友明的画面,一阵战栗和酥麻过电般窜过脊椎,身体一下子软下去,
紧闭的宫口还是扛不住韩友明凶狠的干,悄悄分开一道小小的缝隙,一股热乎乎的水从里面喷出来,喷到了韩友明的大龟头上。
韩友明被这股热流浇得后脑一麻,更加凶狠地压在苏安屁股上狠起来:“不想生也要生!”
苏安被得喘不过气来,哭着趴在床上,泪眼朦胧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的照片上。
很小的李琅彀正抱着泰迪熊笑着看他。
苏安模糊中仿佛看到了李琅彀温柔灿烂的笑容,他的大狼狗总是在笑,笑着吻他的额头,笑着把他抱起来转圈圈。
苏安心中升起剧烈的羞耻。
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