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咬着下唇,感觉到自己绵软的穴眼一点一点吞下那根硬物,酸胀的感觉依然鲜明们却变得不再让他恐惧和排斥。
是是因为生过孩子的原因吗?
还是还是信息素已经进入身体,彻底控了他的全部?
苏安想不明白,他总是迷迷糊糊的。
他想不出自己感觉舒适的原因,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应和着韩友明的动作,把双腿张得更开。
韩友明对于小妻子的温柔主动十分受用,慢慢地把整根阴茎都插进了小妻子刚分娩的肉穴中。
湿热绵软的感觉舒服到了极致,韩友明深吸一口气,缓缓插入抽出。
身下的小兔子颤抖着张开腿,两颗红肿的小奶头在平坦的胸脯上一颤一颤,可怜又诱人。
苏安像只小青蛙一样四肢大开,哽咽着一抽一抽乖乖挨:“慢嗯慢一点你怎么嗯那么那么硬啊”
韩友明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嗅着小妻子甜美的信息素味道,低喃:“够硬够大,才能把小骚兔子得流骚水啊。”
苏安一颤,甜美的晕眩铺天盖地而来,他颤抖着哀叫吟,竟然这样就达到了高潮。
韩友明粗硬的阴茎被猛地夹紧,咬牙深吸一口气,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小骚兔子,一插就喷水,真是天生用来挨的!”]
苏安委屈巴巴地哭着说:“我不是嗯啊不是呜呜不是小骚兔子变态嗯啊老畜生不要不要啊”
滚烫的精进生殖腔里,苏安哭着捂住肚子:“会怀孕的呜呜不能不要怀孕啊不要生孩子”
可滚烫的体还是灌满了他是生殖腔,装不下的那些白甚至沿着穴口的缝隙涌出来。
苏安哆嗦着捂住肚子,害怕地抽噎:“会会怀孕的”
他再也不要经历一次生孩子的痛了。
韩友明抱着他的小兔子低声问:“安安不想生孩子?”
苏安有气无力地哭着摇头:“疼”
韩友明叹了一声,说:“好,我们不生了。”
他也舍不得小兔子再受那样的一场罪。
被哭的苏安趴在床上抱着被子抽抽搭搭地睡着了,韩友明把他抱起来,说:“安安乖,洗完澡再睡。”
苏安小声说:“不洗”
韩友明板着脸问:“为什么不洗?”
苏安睡意朦胧地低喃:“去浴室里你又要来了”
韩友明:“”
苏安睡着了,他也不知道韩友明到底有没有抱他去洗澡。
韩友明把小妻子洗干净包好了放在床上,蹑手蹑脚地出门去了书房。
李琅彀在他背后使阴招,他也在查李琅彀的动作。
这个从小到大都心思格外单纯的孩子一旦开始黑化,竟让他忍不住感觉可怕起来。
李琅彀要做的事,绝对不止强苏安那么简单。
韩友明错估了儿子的性格,更错估了李琅彀对苏安的感情。
他来到书房,和以前的老朋友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很惊喜:“韩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韩友明说:“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那人说:“韩老大,令公子确实雇人查了您有没有其他儿女,但没有听到关于您的其他风声。”
韩友明微微皱眉:“有什么其他异常情况吗?”
那人思考了一会儿,说:“有,最近咱市里来了两个外国人,说是来旅游的。可大家伙中间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这两个人不好惹,前往别往跟前凑。”
韩友明说:“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韩友明不由得背后发凉。
李琅彀调查他的财产分割,试图强占他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