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什么人。”
苏安原本是个傻乎乎的性格,对周围人的心情变化反应很慢。
可当李琅彀用平静的声音说出“很快就要结束了”的时候,他忽然背后一阵发寒,电光火石间浮起不祥的猜测,惊恐地瞪大眼睛:“琅琅彀你要干什么!”
李琅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摆弄着桌上的茶具:“安安,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但是他会。”
苏安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琅彀,脑中一阵天旋地转。
李琅彀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李琅彀起身。
苏安下意识地后退两步,眼中泪水掉下来。
李琅彀再往前走,
苏安哭着说:“你别过来”
李琅彀步步近:“安安,你害怕什么?害怕我吗?”
苏安恐惧地抽噎着摇头。
李琅彀说:“你说过我能给你安全感,不是吗?”
苏安捂着眼睛不停地流泪。
是的,那是他说的。]
那时候他们还是朋友,李琅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刮着他的掌心,小声说:“安安,你喜欢我吗?”
苏安红着脸低声说:“你让我有一种很安全的感觉。”
他那时说的是真的,那个温柔的李琅彀也是真的。
可现在他们都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
李琅彀低头看着苏安,他的初恋男友是个小哭包做的,一戳就往外噗嗤噗嗤流水。开心了,生气了,挨了,眼泪总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李琅彀怔怔地抬手想要擦去苏安脸上的泪,低声说:“别哭了。”
苏安又后退了一步,哽咽着质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琅彀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腕表,打开了电视。
娱乐频道今日头条。
“新越娱乐总裁今日上午发生车祸,当场身亡,肇事司机疑似酒驾,已移交执法机构处理。”
韩友明死了?
苏安眼前一黑,靠着墙昏了过去。
李琅彀把昏睡的苏安抱起来,放在卧室的床上。
这是韩友明的卧室,韩友明的床。
父亲的信息素还充斥在空气中,父亲的妻子软绵绵地昏倒在他怀中。
这一天李琅彀想了很久,从发现苏安在他父亲胯下吟哭泣的那天开始,他就在计划着今天的画面。
虽然出了一点意外,但大体上还是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床上的小乖巧柔软,被他剥得一丝不挂,白白嫩嫩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李琅彀很喜欢苏安的眼睛。]
这只小兔子傻乎乎的,喜欢谁,眼睛里就只有谁。
曾经,那双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里装着他的脸,后来后来却渐渐变成了他的父亲。
李琅彀眼底浮起一层寒意,他蒙住了苏安的眼睛,不想看到苏安眼底映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韩友明死了,可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要接受韩友明的遗产,包括公司股份和苏安。
苏安在昏迷中慢慢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蒙住双眼,双手也被绑在了床头。
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双腿被分开吊起来,绑成一个任人蹂躏的荡姿态。
苏安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
他颤声哭求:“李琅彀李琅彀你放开我呜呜你要干什么”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李琅彀去了哪里,他去做什么了?
苏安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不祥的猜测疯狂上涌,像海浪一样在脑子里此起彼伏地折磨着他。
韩友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