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啊？长得不帅吗？”
“挺帅的。”
“那是不举？”
“不是，活挺好的。”
“长得又帅活又好你干嘛不要？”
周爱爱算是知道了宋袅袅一点没有当小姐的自觉感，做这行就不能去碰不嫖娼的，不然就算是祸害人家了。更何况——
“他是警察。”
“妈耶。爱，你睡了警察！好牛！”宋袅袅终于停止了八卦，“不过我忽然好想看小姐和警察的小黄文哦。”
周爱爱一巴掌贴着她的脸把她又凑过来的脸推开了，“出去出去，我要化妆了。”
今晚听说是个有权有势的贵客，周爱爱休息了很多天，所以特意化了一个精致的装，穿了一身旗袍。
包厢还是最贵的，周爱爱进去的时候还在想也许今晚收入不菲。
屋子里有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见她推开门叩了叩门板，朝她挥挥手，“周小姐是吧？进来。”
说着又朝另一个男人看去，“李总，听说这是国色天香里排的上名的美女，特地叫来伺候你的。”
周爱爱闻言也看向那位李总，看起来三十五岁的样子，但有钱的男人大都实际年龄更大一些，可能已经四十几岁了，头发还很茂密，没有胡渣，五官端正，棱角分明，就是看起来比较严肃，不像是会来嫖娼的人。
周爱爱心里也在打鼓，有点担心也有点期盼他会义正言辞的拒绝说话的男人。
但没想到，他对着她勾勾手指头，“来。”
周爱爱挂上微笑，小步朝他走去。
李瑞言看起来很喜欢她，让她坐在身旁，还低声问她，“喜欢喝什么酒？”
“红酒……”
另外两人男人对了个眼，声音略带讨好，“李总，那我们就不影响你的好事了……”
“明天我让秘书联系你们。”
“好，好！谢谢李总。”说完又朝周爱爱挤挤眼，“周小姐替我们好好照顾李总啊！”
周爱爱微笑着点点头，看起来因为她，他们谈成了一笔生意。
两个男人一走，李瑞言给周爱爱倒了一杯红酒，“尝尝看。”
周爱爱道了谢，小抿了一口，“好喝。”
李瑞言摇摇头，“一般尝红酒不会说好喝。”
“啊？”
李瑞言给她示范了一下，先轻轻晃了晃酒杯，靠近一闻，“香。”
轻轻一抿，“唇齿留香。”
周爱爱知道他在逗自己，很给面子的伏在他肩膀上笑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