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把人带走了。”
那人神情一变,阻拦道:“小姐,规矩我还没教完,他还不懂怎么伺候人的。”
蓝玉笑着看他:“不必,我亲自来教。”
秋日午后尚有余温的阳光斜斜地洒在蓝玉身上,映出她窈窕的身影。
她缓缓睁开眼,抬手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
太累了,做这样长的一场梦,比没有休息还要疲倦。
呵,阿烟这混账,从小就是个满身反骨的倔脾气。
一片静谧中,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依稀可辨,蓝玉凝神细听,恍惚还有微弱的吟声传来。
原来已经三个小时。
蓝玉俯身捡起自己的真丝睡裙,半敞着领口,连拖鞋也没穿,径直走进走廊深处隐秘的房间。
宽大空旷的空间里,吊着一个不太清醒的男人。
他被蒙眼跪坐着,两只脚踝被分开锁在地上,嘴里的口塞直顶到喉咙,前后两处销魂地流出的汁地淌了一地。
正是在蓝玉身边养大的阿烟。
“唔唔!嗯”
机械的“嗡嗡”声从他身后的洞口处传出来,把那地方糟蹋地湿软鲜红,前头却被个钢环牢牢箍住,粗硬如铁也无法释放。
蓝玉站在门口处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糜烂样子,才施施然走进去,涂了鲜红蔻丹的白嫩手指勾住他胸前的乳环,来回拉扯几下。
“小贱奴,舒服么?”
“唔!”胸口脆弱的茱萸突然遭到虐待,阿烟无助地摇了摇头。
“啊、原来不舒服。”蓝玉将他眼罩摘下,又把折磨他很久的口塞慢慢拔了出来。
那东西太长,划过喉咙的时候又引得阿烟一阵干呕,却也只是流出了更多狼狈的唾。
蓝玉随手丢开它,转而用自己光裸的脚去踩阿烟挺立的下身。
这是蓝玉最喜欢玩弄他的方式。
从初识情事的时候,这根东西就是蓝玉手里的一个小玩具,搓圆捏扁、要软要硬全由她。
阿烟眼泪蒙蒙,浑身都泛着粉红色。
他已经意识混乱到连求饶的话都不会组织,只是哀求地看着蓝玉摇头。
蓝玉这人,生得比谁都美,心却比谁都硬。
她把阿烟硬得生疼的东西踩在地上,一手抓住吊着他的锁链,一手伸到他眼前让他舔。
温顺的舌头将蓝玉纤长艳丽的手指一一服侍妥帖,又被整张脸按进蓝玉半露的酥胸里。
独有的体香将阿烟整个笼罩住,陷在温柔乡里无处可逃。
蓝玉白皙的脚趾用力地夹他饱满的顶冠,听着他几乎窒息的吟,心情颇好地问道——
“小贱奴,还敢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