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声餮足的叹息,将她的腰夹得更紧了一些。
“快、快点,主人,再快点!啊!”
平日里衣冠楚楚心狠手辣的阿烟已经浪成这副光景,蓝玉感慨一番,更深更狠地插进去。
最早的时候,阿烟远不是如今这模样,他又隐忍又刚硬,后穴紧得容不下一根手指,总是皱着眉头任由蓝玉胡闹,嘴里连吟都少之又少。蓝玉用各种道具和药物一点一点磋磨着调教着,终于将冷硬如冰的阿烟变成一滩春水般的小贱奴。
粗大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在阿烟的敏感点处,情欲的高潮将他整个淹没。
蓝玉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一边挺腰动作。
真浪啊,我的阿烟。
情潮初歇时已近傍晚,阿烟拖着疲惫万分的身体陪主人用过饭,还得把近日的账目一一过一遍。
他光着膀子坐在主人腿间的地板上,主人的两条腿搭在他肩膀上。凉滑的衣料蹭着他的胸口,偶尔主人低头取样东西,黑亮的秀发便要滑过他的脸颊。
好在这情形早已习惯,让他不至于被撩拨得心不在焉。
蓝玉则怀里捧着她喜欢的推理小说,看得累了,就丢开书去逗阿烟。
“阿烟,你快告诉我,今天为什么那么生气?只是一个小男孩嘛。”
阿烟下巴被主人挠着,舒服地眯了眯眼睛道:“你都不捏我的脸。”
“......”蓝玉气得把他俊脸狠狠掐了一把,“越来越小心眼了。”
阿烟没回话,依旧看他的账。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蓝玉终于感到困倦。
这懒到骨子里的姑娘甚至不愿意走回卧室,阿烟习以为常,任劳任怨地将人抱起来,妥帖地放在床上。
洗脸漱口一一由阿烟服侍着在床上完成,蓝玉倒头趴在枕头里挥了挥手。
阿烟眉眼垂下来,即使明知道她看不到,也还是恭谨地朝她弓了一下腰,然后自己退下了。
他从来没有得到在主人房里睡觉的待遇,遑论爬上主人的床。
初秋季节变化无常,外头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阿烟从主人那栋小楼里走出来,实在不耐烦打伞,便依旧赤膊走进雨里。
保镖和手下们住在另一栋楼里,阿烟低头走进门,没有理会那些朝他打招呼的手下,只是回头看了看相隔不远的那座建筑。
天气阴冷,肩膀旧伤有些隐隐作痛,他不得不在这样的天气里重新回忆起曾受到过的教育。
三条铁律之一,便有“不得僭越”。
不得僭越啊。
阿烟苦涩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