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柔软程度已经足以使导演相信他认真的履行了协约内容。
然后是把骑士含进去,这对法师来说也不太困难,他慢慢摇摆着自己的腰然后缓缓的坐下去,骑士随着他的节奏发出意义不明的赞叹,法师在掌握平衡之后把两只手都按在骑士胸膛上,骑士握着他的腰开始顶弄,骑士的力气很大,每一下都顶的很深,法师很快失去主导权,他软绵绵的靠在骑士身上,房间里只剩下他高高低低的吟,骑士粗重的喘息和顶撞的水声。
在骑士精之前导演就喊停了,对方立刻把自己从法师身体里抽出来,走出房间去解决自己。法师把袍子扯下来遮住自己的小腹,他的阴茎过一次,在骑士他的时候了对方一身。但他的乳头仍旧胀得发痛,他觉得自己像是没有燃烧充分的仍旧发烫的灰烬。
导演给全组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法师在浴室里把自己洗干净,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正撞上了同样湿淋淋的骑士,对方很有礼貌的向法师问好,法师回以一个敷衍了事的点头。
第二场拍摄开始之前导演和制片似乎在热烈的商量着什么,法师换了一件新的干净的袍子走过去然后就被导演叫住。
法师花了一点时间弄明白导演决定在下一场床戏之前加拍一场法师给自己穿乳环的戏,对比的解释是可以更加突出法师为了栽赃恶魔而不惜一切手段的邪恶,并且可以刺激骑士方便法师再一次诱惑骑士上床。
法师气得几乎把剧本塞进导演嘴里,他愤怒的反对但导演冷静的掏出协议,法师攥紧拳头但最后还是屈服了,他沮丧的接过了导演交给他的棉签酒精已经做工精巧的乳环,坐在布景的房间里用棉签擦拭自己的乳头。
法师从来没有考虑过给自己进行穿刺。事实上他非常怕疼。法师一只手尝试着捏住自己的乳尖用力拉扯,另一只手拿着乳环的尖端准备用力穿刺,但他犹豫了几次都没办法下手,很快他的乳头被拉扯的胀大发红。导演愤怒的喊停,法师愤怒的试图为自己辩解,导演生气的大步走出房间很快拎着一袋冰块走回来,他把冰块扔给法师。
法师咬牙切齿的冰敷另一边的乳头,等到它足够冷一切触感都变钝,然后用力扯着用乳环把它刺穿。
那非常依旧疼,法师几乎把他知道的所有脏话都骂了出来,导演让他在伤口凝血以后再拍和现在立刻拍下一场中二选一,法师不得不忍着脏话跟着导演进到接下来的场次。
走动的过程中袍子一直在摩擦着法师还在流血的乳头,他没办法演出导演要求的任何一个表情所以最后只能背对镜头。骑士很快完成了导演的要求,镜头推进到法师赤裸的胸口去拍摄骑士把乳环取下来的镜头。法师不自觉的颤抖着,手指抓紧骑士的手臂,尽管骑士的手很稳,动作很快,但法师还是发出痛苦短促的哀叫。
导演叫停,安排剧务去给法师止血,法师垂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地面进行着可怕的诅咒,蘸着酒精的棉签擦过他发烫的乳头使他痛苦的抽气,最后导演刻意留了一点血在他乳尖上,然后继续下一个镜头。
骑士把法师按在桌子上从背后进入他,法师的穴口还是湿的,里面腻滑柔软。骑士握着法师的腰用力他,法师半勃的阴茎压在他的身体和坚硬的桌子之间,骑士每一次顶撞同时都是大力的挤压,让法师更疼也更硬。
导演不断要求骑士拨开法师的屁股来让摄像师拍到更完整的法师的入口吞吐骑士阴茎的镜头,法师感到自己的臀肉被捏弄得变形,他可以肯定骑士在上面留下了指痕。但很快法师就没空在意这些,骑士每捅一下他都发出短促急切的吟。法师光裸的脚趾紧紧蜷缩,汗湿的手掌什么也抓不住,他向后绷紧脖子眼泪流到头发里,他紧闭着眼睛,脑袋里全是恶魔上一次用这个体位他的情形。
法师在骑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