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是——实话实说。虽然七彩头那帮人今天被打得落荒而逃,也得了叶怀川口头的威胁,但以他们睚眦必报的性格,也很难说会不会卷土重来。
他们再横,说到底只是两个普通的高中生,能干得事也最多只是把人再次打趴下。只是这两次他们带着棍子,下一次呢,会不会是枪?那时可不是谁身手好的问题了。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永绝后患为好。
他们能力不足,有些事情鞭长莫及,就只能借助别的有威慑的力量,比如家长,比如学校。
打架固然不对,但先挑事儿的可是对方,不还手怎么办,躺在那里任他们打吗?像他们目前这种情况,顶多叫正当防卫。
叶怀川还说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利用一下祁煜的伤情以及他背后的势力。
祁煜那伤,据说他很大肚的告诉他妈只是篮球赛的意外,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另有打算。但祁煜家里如果知道独苗被踩成那样不是意外,而是蓄谋的话,没道理还能坐的下去。
这一招借刀杀人玩的哟,只怕被利用的那个叫祁煜的混蛋还甘之若饴。
把车停进车库,叶怀川看了眼还时不时去揉肚子的弟弟,“还疼?”
顾谨行拧着眉想了一会儿,不确定,“不太疼。”顿了顿,“好像又有点。”
叶怀川笑了一声,“路还会走吗?也好像不太会了是吗?”
顾谨行:“……”
“要背吗?”叶怀川神情柔和的看着他,顾谨行一时有点傻愣,“我可能背不动你。”
叶怀川不语,只盯着他,顾谨行不好意思的错开眼,默默趴到他背上,小声道:“最近重了。”
托住他,往背上颠了一下,叶怀川给出评价,“口嫌体正直。”
顾谨行:“………”
叶怀川走得很稳,蕴藏无穷爆发力的身体轻轻松松就撑起一个即将成年的青少年。
放在屁股上的那只手炽热无比,温度透过并不轻薄的衣衫烧进皮肤里,顾谨行趴在他肩头,整张脸烫得不成样子。
哥哥上一次背他,好像还是在小学,那时候小屁孩一个,什么都不懂,只觉得不用自己走路好开心啊。
正是下班时间,一起等电梯的还有几个叔叔大妈,见他们两个大小伙还要玩小情侣之间背人的戏码,免不得要多看几眼。
顾谨行更加赧然,把整张脸都埋在叶怀川背上掩耳盗铃。
边上有个和他们家算是点头之交的大婶打量了半晌,觉得背上这个应该就是这家人的弟弟,不由关心的问了一句,“这是你弟弟吧?怎么了这是。”
“没事阿姨。”叶怀川礼貌道:“他就是没好好吃饭,胃疼。”
装鸵鸟的顾谨行:“……”
“这胃疼的都走不了路了,很严重吧,还是去医院瞧瞧的好。”大婶很是热心。周围几个人也连连附议。
正好电梯到了,一行人走进去,叶怀川道:“先背回去给爸妈看看再说。”
“哎,你看我都忘了,你爸妈就是医生啊。”大婶又道:“你们兄弟感情真是好,哪像我家里那个皮小子,成天就知道玩儿。”
大婶又叨扰了几句,叶怀川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
顾谨行已经羞愤欲死,没脸再见乡亲们了。
好不容易下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