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4号,还有20天,你打算怎么过?”
“我可以去打工。”他想了想,天真地回答。
“拜托,领时薪的工作最多能买三餐,你想睡地下通道还是垃圾站?”听了这话,小狮子倔强地扭头,他也知道现在的处境,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但面子上又抹不开。
看他又气又急的摸样,方严咯咯地笑,勾勾手指:“我这里有一份待遇很好的工作,包吃住,有丰厚的月薪,而且很轻松。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只要保证每天晚上和我呆在一起就行了。”
“我不卖肉。”他警惕地看着方严,实在想不出什么工作既轻松又好赚。
“孩子,我对你的肉没兴趣。”说了句违心的话。
“那……我也不卖肾。”小狮子捂住肚子,表情十分纠结。
“放心,我不要你的任何器官。”方严抬起下巴:“上车说吧,我保证你会有兴趣。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给你找份别的工作。”
克劳德犹豫了一会,红着脸坐回副座:“你要我做什么?”
“我在前面不远的处有套别墅,带游泳池和花园,设备一应俱全,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家却住旅馆吗?”方严自顾自地点了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克劳德先是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傻傻地摇头,试探地问:“也许是有钱人的怪癖?”
“我倒算不上有钱人,只是过得去而已。”汽车在小路上行驶,越走越偏僻:“那附近有很多光头党出没,一个人住很不安全。”
“太糟糕了,为什么不报警,德国政府在打压新纳粹势力上很积极。”克劳德虽然是白种人,却痛恨种族歧视,他在成名后还参加了一个消除歧视的公益组织,并且热衷于各种慈善活动。
“以前报过警,但警察说不构成实际伤害,他们无法当成案件处理。”方严无奈地耸肩:“而且他们很聪明,总是钻法律的空子,根本没办法。”
“那换一个地方不行吗?”一直被骚扰也不是办法。
“你瞧,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富有,再套一套房子负担太大,而且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合适的。”柏林的冬天昼短夜长,下午六点,天像午夜一样漆黑。蜿蜒的小路上,只有一辆车孤独地前进:“而且我在柏林呆的时间也不长,所以每次回来都住旅馆,但这次准备常住,在外面不方便。”
“所以你打算找个保镖吗?”克劳德来了兴趣:“我来保护你,不用钱,借我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