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笑一笑?”
“我笑了。”他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差点把克劳德气死。
“我不管,今天要么陪我泡澡,要么和我睡觉,自己选一个。”说完,某个金发笨蛋开始上下其手,直到触到方严后腰上冰冷的武器,才皱着眉头拔下两把匕首:“你能不能别随身带着这玩意?”
“等会有任务。”也就是克劳德能这样近距离碰触他的身体,换成别人,早就大卸八块了。
这句话让某人很不爽,摆出一副无赖的表情,嘴上却酸溜溜地说:“我就说平时叫都叫不动的人,怎么这么爽快就跟我一起来了,原来还是因为任务。”
“回来陪你。”也许是心有愧疚,方严勾住克劳德的脖子,在他嘴唇上点了一下。蜻蜓点水的吻显然满足不了他的爱人,他一抬手,把凶器扔进浴池,得意地挑眉:“想要武器?没问题,自己下水去摸!”
“淘气包,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不给你点教训可不行。”方严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息怒,但他像猫一样半合着眼睛,极具诱惑地舔舔嘴唇,慢慢近他的爱人。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克劳德抖了好大一下,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赶紧环住方严的腰,把硬邦邦的小棍子贴上去摩擦,很没骨气地哀求:“你看我都这样了,怎么还忍心去执行什么任务。等你回来,我都气血攻心,吐血身亡了。亲爱的,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没了我,谁给你取笑逗乐,倒水送饭?像我这样多功能的好男人,不但白天能捏肩捶背,晚上还要安慰老婆寂寞的小屁屁。你把我气死了,以后谁喂你吃大肉肠?”
“至少耳根清净。”一向冷漠的恋人难得地笑了,克劳德看得两眼发直,傻愣愣地说:“严,你笑起来真好看。”
“还做不做?”方严倒也没有不耐烦,仿佛突然来了兴致。他缓缓解开腰带,洁白的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隐约露出修长结实的身体。撩开袍子,蠢蠢欲动的肉块已经成长得相当惊人,尺寸在亚洲人中算很雄伟,颜色和形状也很漂亮。
“用这里。”他把手指伸进克劳德的嘴里搅动,示意他用唇舌安抚自己。他不喜欢表露情感,但不是性冷淡,所以和绝大部分成年男性一样需要高质量的性生活。
“你做得很好。”他抓住那些柔软的金发,用力往前挺腰,把自己完全埋进爱人的口腔。温柔的包容总能让他感到愉悦,他的爱人会仔细地舔过他身体的每一处,然后把他的那玩意纳入喉咙深入,给他快乐。在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