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之后,他把炙热的体洒进克劳德的嘴里,而他的爱人毫不嫌弃地吞下后,细心地为他清洁。
这很奇妙,在性事上,虽然他一直处于接纳方,却永远保持高高在上的女王的姿态。
“严,我要开动了。”他的爱人保持跪姿,温柔地吻他的腹部,手不安分地探到紧闭的入口,用指尖画圈圈。方严只是站着,既不拒绝,也不迎合,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沾了唾的手指完全送进去,才发出一些轻微的喘息和闷哼。
“严,你真美。”他的那里其实不算很漂亮,和GV里粉红色的小洞洞相差甚远,但克劳德总是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方严其实不太明白这个男人喜欢他什么,他没有漂亮的脸蛋,不够热情,脾气也很糟糕,还干着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工作。但克劳德从来都不介意这些,他总是很温柔,即使偶尔抱怨,最后也会牢牢抱住他,轻声向他道歉。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方严忽然想这么问,但最终没有说出口。他们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即使说开了,恐怕也找不出原由。
“我得去工作了。”推开橡皮糖一样粘人的爱人,方严径直跨进浴池,捡起自己的武器。
那是两把造型奇特的匕首,既薄且快,是杀人利器。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干这个?”知道留不住他,克劳德失望走进卧室,揭开被子缩进去,嘴里依然絮絮叨叨地念个不停:“回来记得洗澡,我讨厌你满身都是血腥味。”
“怎么,嫌弃我了?”方严侧目,开始穿衣服。
“该死的,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某人显然很激动,从床上弹坐起来,欲求不满加一肚子怨气没出发泄,所以嗓门也加大了些:“我担心你的安全,这很危险,但你总是乐在其中。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干这个不可,我讨厌你的父亲,他是个只会利用你的自私鬼。”
“这句话我同意,他从来都只想着自己。”方严正在戴假发,然后细心地粘上胡子。和克劳德在一起之后,每次行动他都要做些伪装,并不是怕自己暴露,而是担心会连累到无辜的爱人:“但他是我的父亲,我的体内流着和他相同的血,这一点无法改变。”
“你有能力改变自己的命运,逃离这一切,但你是个胆小鬼。”每次谈到这个话题,总有些不愉快的声音。
“也许。”方严也不反驳,把准备好的帽子扣在头上:“但我比勇敢的人活得更长。”
关门声响起,克劳德脱力地靠在床上,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他的话不会产生任何影响。方严的性格如此,有自己的计划和想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会为谁做改变。他们虽然是确定彼此的恋人,却见不得光,更多时候,克劳德觉得自己是在单恋。这种跟空气拔河的感觉很不好,让他力不从心……
克劳德爱方严的灵魂超过肉体;而方严对克劳德是习惯大于爱情!
他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他的严还没有回来。在久久的缄默中,他从大脑中翻出一些过去的片段。关于他们,关于温泉旅馆,关于爱情是如何发生的……
那是差不多五年前的事了。
2004年的夏天,干了一天杂活的克劳德站在公告榜前看出赛名单。
和往年一样,安德烈作为明星选手被列在英雄榜的最前面,但摩托车组的第一名有些变化。杰森·霍普金斯仅仅参加了三次比赛,就捧回一座总冠军奖杯,成了当之无愧的新人王,打败了众多老手,稳占鳌头。在他的后面,是其他优秀的车手,列了长长一串,但没有克劳德的名字。
加入红龙车队的第四年,他还是没能得到出赛权,甚至连随队后勤都不是,只是个打杂的。
“你们这些蠢货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