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不定早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在那等着了。”
这么一说就更像了。
程如风笑得打颤,伸手进盒子里搅了搅,却发现里面竟是一枚枚玉片。
她不由得抽了口气,“就只是分个房间而已,你们竟然用玉做筹?也太奢侈了吧?”
李梦樵道:“不但用玉,还设了术法呢。只要你抓出来,拿着另一半在房间里的人就知道了,免得有人作弊。”
是怕她抽到东屋却去了西屋么?
程如风有点哭笑不得,“有这个必要么?”
李梦樵凑过来亲了她一口,“谁让你在这事上毫无原则又受不了诱惑呢?”
程如风下意识地反驳,“胡说。我才不是。”
“哦,那是谁在马车上就被人到腿软,又在秋千上……”
程如风把手抽出来捂住他的嘴,“你还有脸说?”
“嗯,是我不要脸勾引你的。”李梦樵坦然承认,“谁知道你走在去房间的路上,有没有人和我一样不要脸的拦下你?但能够春风一度,谁还要什么脸?”
程如风:……
这个真是……不好说。
“总之……抓阄吧。”李梦樵晃了晃手里的盒子。
程如风再次伸手进去,抓了一枚玉片出来。
上面刻着“西厢二”。
她拿在手里的时候,果然就见上面灵光一闪,估摸着那边的人也就知道了。
“西厢啊。”
程如风咂了一下嘴,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西厢记呢。
李梦樵告诉她怎么走,自己却没有跟去。
程如风信步慢悠悠过去,见厢房那边已经点了灯。
微黄的灯光将男人的剪影映在窗户上,朦胧又带着种特别的美感。
她不由得在猜,到底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