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的整个屁股都被泡在了自己的水中,又舒服由荡。
他舒服地趴在舞台上挨,喉中放肆地吟哭泣:“好棒啊死了屁眼撑破了嗯啊鸡巴好大呜呜不行了要了要了啊啊!!!”
方哲绷紧小腿,哭着出了今晚第一股精。
高潮中忍不住高高仰起头颅,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见了顾利的脸。
那是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顾利,阴沉冰冷,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毒蛇般的光。
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了一屁股精,再次哭叫着达到了高潮。
舞台的高度设计得很巧妙,方哲趴在边缘的时候,正好方便台下的人后入干。
侍者微笑着说:“今天大家进来的时候,都抽过一个号码,对吗?现在请拿到号码的按顺序排队,大家一个一个来。”
顾利考虑到方哲的承受力,每晚只放十个可以上场的名额。
那十个人欢喜地排起长队,一个接一个把粗大肮脏的阴茎插进那个湿热诱人的小屁眼里,插得小骚货叫连连骚水四溢。
其他的人失望地看着手中空白的纸条,只能悻悻地用目光视那具美好的身子。
顾利站在舞台边缘抱臂而立,西装扣子上的微型摄像头,已经把一切拍摄了下来。
被到连续高潮数次的方哲已经开始求饶,边哭边拼命挣扎,四肢着地颤抖着要往前爬。却被身后无数双粗黑大手拽回去,一直被到喷尿也无法停下。
侍者微笑着站在旁边,并不阻止男人们的动作。
顾利耐心地替方哲数着人数。
一个,两个,三个
嗯,还有两个玩双龙的。
十个男人依次过方哲的屁股,方哲已经连尿都喷不出来了,黑色的面具上溢满泪水,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想要抓住地毯往前爬:“不不要呜呜要死了要被死了”
派对结束,宴会散场,侍者们清走了客人,自己也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大厅。
顾利这才走过去,帮方哲扯下身上那身橡胶薄膜。
水精混合着尿,淅沥沥地流在地上。
方哲虚脱地倒在了顾利怀中,彻底昏睡了过去。
顾利眼镜后面闪过一丝阴冷的光,他低声说:“方总,这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