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碰了住手啊”
顾利俯身说:“方总,一个小时之后您还要出席记者会,我们抓紧时间。”
方哲的指尖在自己臀缝里摸到了湿意。剧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在顾利似笑非笑的目光下难堪得不敢睁眼:“你想怎么样?”
顾利说:“时间紧急,方总,裤子脱了让我,上衣就不用了。”
总裁的办公室是单面玻璃墙,方便他随时监督员工们的工作状态。
可现在,那面墙却成了另一种惩罚。
方哲把西装裤子褪到膝盖,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靠背,额头抵在了玻璃墙上。
墙外的员工们来去匆匆,各个神情焦急地处理着烂摊子。
可他们的老板却跪在沙发上,狼狈地颤抖着撅起丰满的屁股。
在外面高高在上的年轻总裁,如今上半身依旧西装笔挺,裤子却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丰满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被白色蕾丝包裹着,粉色的鞭痕清晰可见。
顾利走过去,把内裤的开裆扒开,湿红的臀眼露出来,紧张地一缩一缩。
顾利说:“方总,你宁愿在一群陌生男人胯下发骚,也要对我绷着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吗?”
方哲想起自己发骚的样子,屁股一紧,一股骚水不受控制地从殷红的屁眼里冒出来:“别说了嗯快点还要嗯还要工作”
顾利不紧不慢地掏出胯下粗壮的阴茎。
他的阴茎和他的身高完全成正比,粗长得可怕。
方哲发骚的时候曾经喘息着调侃,说被他的感觉就像被双龙了。
顾利一巴掌打在方哲的屁股上,把饱满的臀肉打得直颤:“方总,放松,否则小心自己的屁眼被出血。”
方哲想起顾利可怕的尺寸,害怕地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臀肉,好让自己吞下那根可怕巨物的时候,不至于被得裂开。
他屁眼里已经很湿了,穴口的褶皱也软绵绵的。
他不像一个,反而像一个陷入发情期的,荡的屁眼随时都柔软湿润着,乖顺地等候肉棒的降临。
鹅蛋大的龟头顶在了穴眼上,慢慢塞进来。
方哲闷哼一声,白嫩的大腿开始颤抖,修长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上的皮革:“不嗯太大了啊”
顾利狠狠揉捏他的屁股,把两团饱满白嫩的臀肉像面团那样抓到变形:“方总,舒服吗?”
方哲眼角被出生理性的泪水:“嗯慢点插啊太大了不行顾利顾利你太大了”
顾利说:“什么太大了?”
方哲哽咽着颤抖吟:“鸡巴你的鸡巴太大了啊不行了啊撑开了啊”
顾利的阴茎足有二十五厘米长,刚进去不到一半,就已经顶到了最深处。
方哲被顶得向前一扑,狼狈地扶住玻璃。
玻璃那边是来来往往的公司员工,时不时看向他。
顾利粗长可怕的阴茎抽出去一点,然后狠狠撞进来。
方哲趴在沙发靠背上挨,湿漉漉的屁眼被手臂粗的巨物蛮横捅开,他又痛又爽。死死咬着下唇,溢出一声更比一声甜腻的闷哼。
顾利得又快又狠,方哲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根大鸡巴顶死在沙发上了。
顾利捏着方哲的下巴强迫他张嘴:“叫,我喜欢听你发骚叫床的声音,方总。”
方哲不肯叫。
顾利狠狠顶在肠道最深处,阴森森地说:“方总,想想你的公司,”他又狠顶了一下,“再想想你自己!”
方哲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不敢再反抗。
透明的玻璃和半裸的西装都在快感中成了情趣道具,他趴在沙发靠背上尽情叫:“啊顾利顾利嗯啊死了屁眼被烂了不要不要这么狠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