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一下吗?”
方哲说:“不用。”
顾利站在方哲身后,手指轻轻抚过方哲的后颈:“方总”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被顾利抚摸的地方升起,方哲狼狈地再次戳烂了笔下的文件。
顾利似笑非笑地说:“方总,你一直这样重复着犯错,是想接受惩罚了吗?”
方哲口中还残留着顾利精的味道,在这样半是威胁半是爱抚的撩拨下,身体迅速有了反应。
乳尖都变得敏感起来,被衬衣磨得又疼又痒,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方哲呼吸变得急促和甜腻,歪头想要躲开顾利的手:“顾利嗯够了”
顾利俯身,在方哲耳边低声说:“方总,又开始发骚了?”
方哲喘息着说:“顾利现在是工作时间”
以前顾利从不在工作时间撩拨他,可顾利也清楚的知道,他荡的身体又多么受不了撩拨。
顾利起身去接了一杯咖啡,放在方哲唇边:“方总,喝杯咖啡。”
方哲想要拒绝。
他知道顾利一定在里面加了东西,那种会让他变得更加荡骚浪的东西。
可那种身体被情欲彻底摧毁的感觉在记忆中却无比美好,让他忍不住地开始渴望那种被彻底玩坏的感觉。
方哲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像喝水的幼兽那样在顾利手中轻轻舔了一口咖啡。
咖啡太苦,他以前从未发现里面的异常。
可现在他感受到了,咖啡的清苦中带着一股奇异的甘甜和芬芳,那是情欲的味道。
顾利低头看着方哲的脸,低声说:“方总,我们热身完了,该做点正事了。”
方哲恍惚茫然地仰头,额头几乎贴到了顾利的鼻尖。他心口一颤,声音都带着甜腻的颤音:“顾利”
顾利放下咖啡杯,把方哲抱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
方哲仰头,紧张忐忑地看着顾利的眼睛。
顾利对他轻轻一笑,摘下了那副斯文败类的细框眼镜,露出毒蛇一样深邃可怖的漆黑眼瞳。
方哲不敢多看,仓皇挪开了视线。
顾利隔着裤子抚摸到方哲双腿间,低声说:“方总,湿的这么厉害,嗯?”
方哲模糊地喘息着:“顾利嗯你给我喝了什么”
顾利摸索着解开方哲裤子的皮带,说:“能让发情的东西,喜欢吗?”
方哲茫然说:“可我不是嗯不是”
顾利低笑一声,说:“我也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让方总彻底变成了欠的小骚货。”
用的发情催化剂在身体里渐渐翻涌起不适的热度,方哲愤怒地看着顾利,眼中却是一片情欲朦胧的水光:“为什么嗯顾利你个混蛋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从什么时候嗯开始给我下药的”
顾利把方哲摆成趴跪的姿势,脱掉他的裤子,粗大的阴茎对准臀缝中的菊穴狠狠塞了进去:“从我第一次给你倒咖啡开始,方总,你就开始发骚了。”
方哲被得眼前一黑,迷迷糊糊地回忆起那些事。
三年来,顾利递给他的无数杯黑咖啡,原来都掺杂了让他慢慢变得荡的药物。
他不是天生荡,他不是生来就喜欢被人干。
他是个,一个应该有着强烈征服欲的。
是顾利毁了他,是顾利一杯接一杯的咖啡,彻底把他变成了一个贱荡妇。
方哲趴在办公桌上,早已习惯被插入的穴眼荡地吞吐着顾利粗大的肉棒,穴眼深处的水兴奋地往外冒,被查出噗嗤噗嗤的荡水声。
方哲无法挣脱身体的快感,巨大的屈辱和恨意让他眼中溢出泪水,断断续续地吟哭喊:“顾利啊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你给我下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