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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罗丝被伊诺克神父放倒在床上。
男孩身上的束腰并不紧绷,在这西区里的十七八岁的男孩,没有东区人所谓的美好生活,他们必须为了生存而忙碌。
即便是弗罗丝,他的身体上也有着薄薄一层肌肉,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存在感,但终究是与那些正真上围丰满腰肢纤细的女士不一样,束衣在这些男孩的身上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伊诺克的手指擦过弗罗丝胸口的肉粒,划过胸膛延伸到大腿,他将衬裙掀起,动作优雅地将裙摆翻折上来。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弗罗丝配合地立起腿,他的双脚向外打开,膝盖也放松地向外倾斜。
“不,不是”伊诺克抓住了他的腿,拿着帕子的手探到了他的腿间。
神父在用自己的帕子替弗罗丝擦拭被在他臀缝里的精。
弗罗丝垂着眼睛他看,他从没有听说过有谁愿意替一个男妓清理他身上的精,即便是东区的绅士
弗罗丝在心里笑了笑,这句话他之前就已经说过一遍了。
“你先等一等,弗罗丝,”伊诺克道,“我去打点水来。”
伊诺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门扉在弗罗丝的眼前逐渐地关上,他撑着手臂坐起身,赤脚踩在地上。
他借着煤油灯的光亮,走到窗边。
弗罗丝悄悄将窗帘打开一道缝隙,是雨丝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这场雨下的无声无息。
身后是开门的声音,他转过头去,是伊诺克。
“外面下雨了,”他关上门,将手里的水盆放在水盆架上,“你这样会着凉的。”
“谢谢。”弗罗丝看到水盆架旁边是个不大的置物架,上面还有一面镜子,显然是平时打理仪表的地方,“其实我不太冷。”
他走过去,拿起之前被用来清理精的手帕,“这个可以借给我用一下吗?先生,我会洗干净再还给你的。”
伊诺克却是想都没想,“可以。”
弗罗丝便拿着那块帕子放进水盆里,他抬起一条腿踩在脚凳上,将裙摆卷起,用湿了水的手帕擦洗着自己的臀缝。
弗罗丝的下半身在白色的衬裙里若隐若现,伊诺克慢慢地靠近他,弗罗丝可以从置物架上的镜子里看到伊诺克的侧脸。
隐隐约约的雨声从屋外传了进来,伊诺克鬼使神差地将双手穿过弗罗丝的腋下,环住了对方的腰肢,紧紧贴着弗罗丝的后背。
一松手,帕子便落回了水里。
弗罗丝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人,他侧过头去,嘴唇擦过伊诺克的脸颊,“你要来帮我吗,先生?”
伊诺克的手在束腰上犹豫了一下。
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污糟了。弗罗丝以为那人不愿意将拒绝的话说出口,他也无所谓,弯腰捡起水盆里的手帕。
“我这样,看不见。”他听到身后的伊诺克这么说。
“没关系,”弗罗丝的脸上又浮现出笑意来,“你可以多摸一摸,就都知道了”
腰上的手移动起来,他接过了弗罗丝手里湿润的手帕,手指隔着帕子触碰到阴囊,向后移,就是女性才有的花穴。
伊诺克手指一伸,摸到圆润的臀肉,他正准备用手帕擦洗臀缝,却被弗罗丝抓住了手臂。
“后面已经洗过了,”他的声音里有一丝调笑的意味,“该清理前面了。”
伊诺克顿了顿,弗罗丝感觉到他收回了手指。
“我弄不好的。”伊诺克显得很小心,他看不见那个地方,只能凭感觉触碰上了阴户。
“你也是医生不是吗?”对方的声音显得十分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