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笑的有些促狭,他抓着伊诺克的手隔着衬裙塞到自己腿间,“你也很喜欢我这里是不是?”
伊诺克便更局促了。
“我怕刚刚,会弄伤你,”他连忙解释,“我也是医生,我没有别的意思。”
弗罗丝却依然在笑,“谢谢,”他蜷起腿,两人离得更近,“我很好,没有受伤。”
“好的。”伊诺克仿佛松了一口气,“好的。”
他拉着弗罗丝的手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挣脱出来,“该睡觉了,”伊诺克将煤油灯熄灭,“很晚了。”
弗罗丝便躺下身,在伊诺克也躺下的时候,悄悄的靠近。
黑暗中,伊诺克可以看到弗罗丝明亮的眼睛,“晚安。”他说。
“晚安。”
第二天早上清晨,弗罗丝早早便醒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睡前做了运动,伊诺克在弗罗丝起床时丝毫没有反应。
他轻手轻脚地将自己打理好,收拾了自己的所有东西,他俯下身亲吻伊诺克的脸颊,“早安。”
弗罗丝带走了昨晚的那条手帕,他离开了神父的屋子。
整个镇子静悄悄的,连太阳光都还没有完全醒来。
弗罗丝走过长廊,推开了回到前厅的小门。
教堂里唯一的修女正站在前厅,她看见弗罗丝有一瞬间的吃惊,但很快,她又微笑起来,“需要早餐吗?”
她递过来一片面包。
“谢谢。”弗罗丝接了过来。
“早上也要注意安全。”
弗罗丝低着头,“谢谢。”
修女拿着面包又进了小门,前厅只身下弗罗丝一人。
他抬起头,上帝的雕像一如既往地矗立着,他用怜悯仁慈的目光,注视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