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的手,那只捧过圣经的手被牵着带到了他的腰上。
弗罗丝捻着衣裙,跨坐在伊诺克的一条腿上,他将裙摆卷起,宽大的裙摆下面是柔软的衬裙和若隐若现的光裸的腿。
戴着手套的手牵着骨节分明的手,宛如翻动圣经的书页,裙摆的蕾丝花边层层摆动。
手指下是细腻的触感,昏黄的光芒洒落在温暖的皮肤上,似是珍珠,却又如丝绸。
谁会不沉沦。
结合的地方是人体最柔软的部分,每一丝皱褶都是天赐的愉悦,吸附绞紧。
似有若无的气音在耳边回荡,最普通的灯光也成了醉人的纯酿,拱起的后背上是清晰的蝴蝶骨,光斑印出一片轮廓,清晰又耀眼,眯起眼能看见天使挣开的翅膀。
然后它收起,藏在男孩的后背。
仿佛接触圣水,指尖从水面划过,惊起涟漪,是给予对方的绵长的吟。
水到渠成。
蕾丝手套在肩上用力,柔软变得坚硬,呜咽的声音是罪罚时的啜泣,罪人不在乎献身,他在欲望中甘之如饴。
裙摆荡漾出层层海浪,从海潮中心漫延,将湿润拥抱你的身躯,带着你沉醉。
你便沉沦。
伊诺克睁开眼,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鸟儿的歌声明快悦耳。
他做了个春梦,一个有关弗罗丝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