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照顾病人的少年和弗罗丝一起,将病人的双腿分开立起。
被子下面的身躯上只套了一件洗的发黄的睡袍,少年的身体不是很瘦,但也算不上健康,后腰用被子垫高,使得那个受了折磨的地方可以展现在伊诺克的眼中。
是撕裂伤。伊诺克戴上干净的手套,手指探进柔软的秘处。
病人发出一声吟,是伤口被牵动的疼痛。
一旁的少年握着病人手,只有弗罗丝注意到了伊诺克的动作。
他已经尽量温柔了。
肠道里不太干净,伊诺克抽出手指,手套上还有混浊的粘。
“伤口一定要清理干净,”伊诺克脱下手套,“要深度清洁,”他强调,“这种时候不要怕浪费水,健康才是重要的。”他在医药箱里翻找,拿出消炎的口服药和一支药膏,并用纸写上了服用次数和用法,“一定要按时用药。”他说的十分郑重。
病人连连道谢。
伊诺克收起医药箱,弗罗丝和他一起离开了这间屋子。
“谢谢你先生。”弗罗丝向他道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伊诺克说,“你也住在这里?”
“是的。”弗罗丝指了一个方向。
“你也是和他们一样,和别人住在一起?”
“不,”弗罗丝低声道,“因为我小有积蓄,”他看向自己那个走廊角落里的门,“那间屋子很小,我一个人住,刚好负担得起。”
“可以的话,最好还是开窗透透风。”刚才的屋子实在是太闷人了。
“谢谢,我会的。”这是弗罗丝的声音。
两人停顿了一会,“我该走了,有需要可以到教堂找我。”毕竟站在楼梯走道上谈话着实不太好。
“我会的。”
伊诺克神父点头,转身准备下楼。
“先生,”弗罗丝出声叫住了他,“如果”他的声音又低了下来,“如果没有什么事,也可以到教堂找你吗?”
弗罗丝问,“就像那天,我很喜欢和你聊天。”
伊诺克又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做的那场梦,好在这里光线昏暗,弗罗丝什么也看不到。
“可以,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伊诺克听到自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