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身體,怎麽辦?
男人愉悅的笑聲震動著胸腔,撓的她耳朵癢癢。還算適可而止地,他放開了環抱她的手,恪守著紳士風度。
剛才,有多少人看見了?有多少人看見他和她躲在昏暗角落裏禁忌的壹個擁抱?
她沒法不去想。
玩得盡興了,季恒時告別壹眾好友,帶著李唯上了車。
路過壹條人影稀少的街,路邊停著個烤紅薯的小攤,壹個戴著老花鏡的老奶奶就著路燈正數著錢。
李唯提出要下車走走。
季恒時靠邊停了車,跟在她身後來到紅薯攤前。她跟老奶奶要了壹個五塊錢的紅薯,他付了十塊錢。
李唯捧著熱乎乎的紅薯轉身面向著馬路,猝不及防被飄忽而來的壹片雪花打了個激靈,竟然下雪了?
寬闊的懷抱從身後靠上來,男人寬厚的大掌包裹著她捧著紅薯的雙手,壹個極具占有欲的姿勢。
繼那個突然、短促的擁抱之後的另壹個擁抱,完全不同的意味,如果剛才那個算捉弄,這可是實打實的親熱,毫不掩飾的索取。
“北京下雪挺難得的,”他親吻著她幹凈柔軟的頭發,恨不得壹腔柔情全掏出來,像祭品壹樣,獻給她,“小唯,是不是因為妳來了?”
她拿什麽拒絕呢?明明已經沈淪的心?偽裝出來的冷漠?還是融入骨血的罪惡感?
何必太多,壹句話就夠了,在他溫熱的嘴唇落在她耳垂上之前。
“我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