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外生枝(十一)

个“疼”,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再乱来。

    岂料这人从不按常理出牌,情欲当头还能笑的这么温润儒雅,“你说可不算,我得亲自检查检查。”

    话音刚落,她便被他抱上桌头,腰间松垮打着的结被扯开,底裤被那人勾着就要扯下,慌忙阻止,“不要……”

    季恒时轻声哄着,躲过她的手,轻轻松松将那薄薄一片布料褪出她一只脚踝,“我就看看,乖。”

    失去遮挡的那一处,晶莹体打湿毛发,在他灼灼目光里,啪嗒一滴滴在桌上,丛林间的花朵正如火绽放。

    李唯羞得急急遮住他一双眼睛,不料男人却蓦地低下头去,张嘴吮住她腿心,她这下是彻底懵了。

    犹如钻进了一尾鱼,那软滑有力的舌头翻腾跳跃,浅浅刺进窄小的洞口,深入舔舐,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冲刺起来。

    李唯死死抱住埋在腿间作恶的头,张着嘴喘气,喉间堵着一口气叫不出声,终于在他奋力一吸之后,双腿一抖,破闸而出的泄洪全进了他嘴里,终是松了口气,媚声哼了出来:“嗯……”

    那人喉头一滚,直起身来,唇上还一片晶晶亮,李唯看红了眼眶,将他圈住,“你怎么还咽了?脏不脏?”

    季恒时轻笑了笑,凑过去,“甜呢,尝尝?”

    没等她拒绝,李唯被他强硬吻住,撬开牙关,一口腥甜渡过去,得逞地坏笑。

    李唯同他甜甜地吻着,这人虽然下流了点,不过她很受用。

    吻着吻着,忽听那人恶狠狠在耳边问道:“他吃过那里没?”

    她立即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随即摇头。她那个丈夫哪有这些花花肠子,体位翻来覆去不过是传统那两个,哪能跟花样百出的他比。

    季恒时喟叹一声:“一想到他占有你这么多年,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甜蜜气氛一下冷了起来,李唯一时情绪万千,不知如何回应,只抵着他冰凉的鼻尖,真意绵绵道:“阿时,我的心是你的。”

    “你知道,这还不够。”他边说边解腰带,硬邦邦的性器直抵她方才被疼爱过的那处,“看样子是不疼了。”

    捞了把她腿心的湿滑往身下肿胀抹了几把,他直勾勾地望着她迷离的眼眸,握着她的小腿挺了进去。小穴机敏,已不再将他的玉茎当陌生侵入物那般排斥,层层壁肉吸附上来,将它绞得死死得。

    “想了是不是?宝贝儿?”

    他一边挺着腰抽插,一边亲她红红的嘴巴,动作大起来了,眼前那一对白兔晃荡得他眼花缭乱,俯身咬住,她嘤咛一声,扶着他的肩膀往前坐了一点,更加方便他大进大出。

    即便整张桌子都在晃荡,他仍是觉得不过瘾,一把托起她的小屁股,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她往楼上抱,硬烫的肉棒随着步伐往洞穴深处无规则地戳去,惹得她娇喘连连。

    一脚踹上门,将她放在床尾,提着娇人两条嫩腿,忍无可忍俯冲几十下,得他筋骨舒张,她眼泪汪汪。

    “唔啊……太深了……轻一点呀恒时!”

    他低头去堵她的嘴,身下还在冲刺顶撞,最喜欢她被自己做得想叫叫不出来,憋着气闷哭的样子。

    “嗯哼唔唔恒时……”

    最后一下捅进去,他顿了顿,俯身视她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

    是谁在你身体里?

    是谁在你心里?

    都是你。

    那破碎的吟娥实在太过动听,男人那点残暴欲得到满足,便神经一松,舒舒服服泄了个痛快。

    用浴袍随意擦拭几下,季恒时抱着她跌进大床里,翻了个身,娇滴滴的女人正敞开大腿跨坐在他身上,胯前那物不知何时早已一柱擎天。

    男人闲闲靠在床头,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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