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白只好道：“那我们先回去了。”
白雨棠替她关好门，和车里的鱼希又嘱咐两句，车才启动，开向公寓。
下午是没办法办公了，江静白给秘书室打电话，通知下午的会议取消，一直坐在她身边的鱼希头一歪，搁在江静白的肩膀上，闭目浅眠，江静白换了个姿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鱼希是被渴的，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睁开眼时看到床头柜上有个水杯，她伸手碰到杯子边缘，没握住，啪一声摔在地上，杯子里的水也溅了出来，有些凉。
江静白听到声音从客厅跑进去，见到鱼希正准备下床，她快走两步过去，握住鱼希的脚踝：“别动。”
鱼希闻言坐在床边，似醒非醒的样子，她看着江静白走出房间，然后递了另一个水杯给自己，喝了半杯水后江静白又拿了抹布进来，将刚刚被她弄脏的底板打扫干净，忙里忙外，没有停歇，她身上还穿着中午的那套工作装，鱼希透过半开的房门见到茶几上放了不少文件。
她正在工作吧。
钱彩霞的话又在脑海里浮现，鱼希见到江静白打扫完垃圾准备出去不由喊道：“静白。”
声音很沙哑，带着酒气，江静白放下垃圾桶走到她身边，低头：“还需要什么，我拿给你。”
鱼希摇头，神色很平静的抬眸，对上江静白清亮的双眼她启唇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江静白坐在床边：“什么问题？”
鱼希眨动眼睛，启唇：“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鱼希……”江静白刚开口就被鱼希打断：“你就当我喝醉了问的。”
“是吗？”
江静白坐在她身边，侧脸绷着，抿唇道：“不是。”
她掰正鱼希的身体，对上她双眼，靠近她鼻尖，两人额头抵在一起，江静白道：“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
“不是工作，也不是你母亲的压力，是你啊。”
“鱼希，如果没有你，那才是最痛苦的。”
鱼希听到她的话眼梢蓦然红了，她伸手抱着江静白，搂她脖子，在她耳边小声道：“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对不起静白，我现在真的说不出口，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江静白被她搂的很紧，鱼希带着醉意的唇瓣附在她耳边，原本只是说话，却演变成咬噬，一点一点的含在舌尖上，轻轻逗弄，江静白身体紧绷，她喊道：“鱼希。”
鱼希模糊不清的回应，江静白的话仿佛定心丸，她吃下去之后也相信，再给她一点时间。
她就会变的诚实。
江静白察觉温热的感觉从嗓子口一直蔓延到胸口，渗透进胸衣里，她双手搂着鱼希，问道：“想要吗？”
赤裸裸的问话让鱼希微怔，她很快反应过来，点头咬牙：“想要。”
江静白点了点头将她抱起，鱼希惊呼：“去哪？”
“先去洗个澡。”
两人身上都是酒气，鱼希被抱着站在淋浴里，她酒还没完全醒，头还晕着，身体也站不稳，江静白调好水温之后推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