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阿廉在床上伸展开了双腿,“兴许我今天都告诉你。”
他吸高了。
于是阿健问道。
“你恨我们吗?”
紧接着阿廉露出了一个几乎是,看到了,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一副“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不。”他笃定地回答道。
“可是你在下杀手时毫不犹豫。”
“人在被枪瞄准时,就已经死了。”阿廉回答道。“凭空躲子弹只是电影里的特效传说。”
“那么你是枪还是子弹?”
阿廉扯了扯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我是巴普洛夫的狗。”
阿健沉默了,阿廉最近一直有些不一样,而今天尤其不一样,或许这只是因为他抽了过量的叶子,又或许是因为这世上实在有太多的秘密。
又或许是因为他就像他说的那样,其实并不想活下去,但是又真的还不能死。
只要这一切还没结束,只要毒株的真相还没有水落石出。
“你已经问了很多个问题了,”阿廉吸了口烟,将烟圈吐在脸侧,“时间,还剩最后一个。”
于是阿健干脆直白地问了出来,“你现在在想什么。”
阿廉看着他,手指之间夹着快要吸到底的烟草纸卷,在吐完烟气后咬了一下下唇。
“想和你。”他也直白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