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驾到!”
屋内,亲密相拥的二人见此立即窘迫的分开,朝天子见礼。
天子将目光落在周时生身上,不悦道:“如今小世子病危,为何你不至乾东五所探望,反是在此处密会未婚妻?”
天子未叫起,周时生则依旧垂头道:“如今众人皆疑我暗中下手毒害侄子,荣贵妃甚是不喜儿臣,儿臣便也不去触这霉头。”
“至于密会?”
周时生仰头看着天子,脸上带了一丝倔意,道:“儿臣与南烟相见,怎能称作密会,父皇不喜我,却也不必将气出在南烟身上。”
他语气强硬,这时,性子倒比往日多了些叛逆,南烟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故意这般做,这般说的。
天子果真被周时生的回应给气着,怒道:“南烟?为何不说是炳南烟了!”
话落,天子将一直捏在手中的一本册子拿出,用力扔至周时生身前。南烟悄悄看去,却是此前周时生带至相府交给她的那本有关假身份的册子。
南烟记得,当日她记熟有关新身份的全部事宜后已将那本册子烧毁,这又是如何得来的?
天子此时道:“今日朕得到线报,俞相义女炳南烟是前大理寺卿南易长女,且刺杀于侧妃的南家二小姐南安亦躲在相府,派人搜查,未见着南安,却是得到了这本册子。”
这本册子可是实实在在的罪证啊!
南烟看着周时生,气的胸膛起起伏伏的,她觉得自己被周时生给坑了,这本册子的内容她算是白背了。
天子令人将南烟带走,却仍未令周时生起身,只冷声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南烟与周时生如今在天子眼中算是狼狈为,与此次小世子出事脱不开关系,嫌疑甚大。南烟心里苦,于是在心里将傻掉的南安狠狠骂了一通。
不知道南安如今可有被人找到,还在不在南府?
这时,南烟忽然想起此前周时生说的那句话,他说南安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而南烟如今需要做的只是多爱他几分?
南安的出现与小世子的中毒皆发生的猝不及防,两人心中虽早有准备,却到底不知事情的走向会如何。
如今天子将南烟与周时生分开,明摆着就是要套他们的话?而方才周时生的话,便是给她的提示。
果真,不多时天子便出现在南烟身前,南烟俯跪在地,神情变得小心翼翼,脸上尽显心虚之色。
天子见着南烟,未有丝毫磋磨,厉声问道:“南安何在?”
南烟假作一惊,仰头看向天子,见天子目光如毒蛇般凝在她身上,立即吓的垂下头去,忐忑道:“民女不知。”
“不知?昨日可是有人亲眼见着南安出现在相府,你敢说这与你无关。”
南烟紧紧咬住唇瓣,并不松口。
天子忽然冷笑一声,话风一转,道:“南家长女南烟,说说吧,你到底是如何与朕这幼子相识的?”
南烟思及此前周时生的话,决定此刻到底是需要多些诚意的。
她言明当年因与家中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