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秀这时正抬起头,目光无措的看着南烟,点了点头。这意思很明确,是认同俞宛清的说法,她被……拒绝了。
席秀年十九,老姑娘一枚,铁树开花看上俞宗衍,结果是单相思,按她的说法,就是她失恋了。
俞宛清在两人跟前趾高气扬了一阵,警示席秀莫要再去叨扰她兄长,又让南烟约束下席秀方才施施然走远了。
若是寻常,以席秀的暴脾气,必定得将傲慢的俞宛清痛揍一顿,但此时她深陷情伤,只知道一味的哭诉。
她哭的动静实在是大,外人不知内情,纷纷绕路至南烟厢房外偷看。李常洛误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也特意叩门进屋询问。
南烟一边轻轻拍着席秀的肩膀,一边道:“无事,你让外面的下人莫要在屋外巡视,回到各自的岗位去。”
李常洛看了眼窝在南烟怀中哭泣的席秀,点点头,转身走了。
这日,席秀一直赖在南烟身边不走,南烟像照顾小宝宝一般照顾她,夜里,她依旧抱着南烟,南烟只好同她一道入睡。
此时离婚期只有三日,南烟只道周时生今夜不会前来,于是轻柔的拍着席秀的背哄她入睡,哪知席秀方入睡,周时生却是施施然推门而入。
一见着躺在南烟床榻上,双手紧紧揽着南烟腰肢的席秀,周时生眉头一皱,一脸的嫌弃,“入夜了,她怎的还在此处?”
“嘘!”
南烟轻嘘了一声,示意周时生小声说话,她伸手指了指席秀,轻声道:“她今日被宗衍给拒了,心里伤心来着。”
南烟对席秀很是怜惜,周时生内心却是毫无波动,被拒了又如何,同他可没什么关系。他沉着一张脸坐在桌前,正对着床榻上的南烟。南烟被睡熟的席秀紧紧揽着腰腹,走不开,一脸无奈。
南烟同周时生面面相觑,良久,周时生起身来到南烟身前,坐在床沿上伸手揽着南烟下颌亲了上去。
南烟婚前焦虑,本不想同周时生见的太过频繁,可他这人不仅每日前来,夜里少不了动手动脚,占点甜头。
南烟十分无奈,但不想吵醒席秀,只好任由周时生亲着。
席秀迷迷糊糊睁开眼,见着正亲吻着难舍难分的南烟同周时生,吓的‘啊’一声叫了出来,揽紧被子双腿一瞪哧溜一下缩到床角。
“你…你…你们…”
席秀伸手控诉的指着南烟同周时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南烟被席秀的惊叫声狠狠吓了一跳,一个不慎将周时生的嘴唇给咬破了,新鲜的血透过伤口缓缓浸了出来,不慎明显,但被席秀控诉的看着,两人还是十分尴尬。
南烟机灵的伸出舌头将周时生唇上的血轻轻一舔,随后两人方才分开,周时生从床沿起身,拧眉看着第三者席秀。
席秀被周时生瞪着,委屈的不行,一会看南烟,一会看周时生,最后想到白日里俞宗衍对她一腔爱意的断然拒绝,她忽的又哭了起来。
夜里,她哭的凄惨又渗人,不仅哭,她还开始骂人,“你们两个狗男女,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