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贫穷,但富有才华,性格温和却又能干,可以为一个家撑起遮风挡雨的大伞。
阮小小简直感觉自己魔怔了,或者……真的只是空虚带来的幻觉?
他总是在覃子陵辅导蔺泽的时候坐在一旁看,哪怕只是听她讲话的声音;他辞退了以前每日必来的家政人员,只是为了能不被打扰;他喜欢在覃子陵和蔺泽一起弹钢琴的时候捧着果盘递上去,可以假装没办法的、坦然地说出“我喂你们吧”的话;也喜欢蜷缩在藤椅上,晒着半片阳光,状若不经意地看她,从她的脸到她的腰、她的腿,还有两腿中间的迷之突起。
阮小小没有确定自己这颗从没动过的假心是不是动了,他只知道,他空虚了十多年的小穴已经荡,在无比饥渴地渴求着这个alpha。
这种欲望爆发得突然但又漫长,仅仅两个月的相处,他就变得从未有的渴求,在每次的会面前都要先行自慰或者打抑制剂,夹紧双腿才能自如淡定。
这样下去,解决方式只有两个:一,阮小小辞退覃子陵,冷静压抑自己;二,阮小小拉覃子陵一起下海,两人狂欢。
阮小小用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来思考。
他或许是已经被时光和金钱磋磨出了另一个自我,他想,蔺泽不着家可以不用考虑,覃子陵是个穷鬼、没钱没势力,而他总归是有钱的。
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第二个选择最叫人期待了。
于是第二天,他设计了一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