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婴儿床上给人母开子宫苞

来,他脚踮着都到不了地,就跟坐在棒子上一样,越坐越深,抵在最娇嫩的深处。

    “唔好深……妹妹好大……”颜泠泠的声音平常听就觉得是掺了蜜的棉花糖,做爱时的声音就愈发甜腻勾人,粘稠得似乎能挤出蜜,“太深了……”

    她不知他具体岁数,但总归比她大许多,算隔辈人,自然是嫁过人生过娃的,可小穴还是十分紧致,咬着她热情地拥吻,尤其湿滑,没弄多久就成了水窟,泥泞地似乎她已经在里头过精水,插进滑出都有种别样快感。感谢这个时代,让美人的保质期无限延长。

    覃子陵突然就想干坏事了,玩弄着他怀孕育儿后多年未恢复的乳房,在他混混不知所以然的撒娇声中露出一个坏笑:“颜哥哥,分手的时候小离知道我和别人做了哦,但你说,他知不知道和我做的人——是他的骚母亲呢?”

    她用力一顶腰,啪地撞在某处肉缝堆积的褶皱口里。

    “什么……啊!”颜泠泠发出一声尖叫,被顶得又酸又麻,可覃子陵还在不断连绵不断地持续撞击,粗长的肉棒在甬道里搅动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叫人头皮发麻,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底线被突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不要顶了……啊……受不了……”

    从没有人碰过那里,当初是他强上蔺霖,借着现代人难得一遇的发情,让废柴丈夫完就了事;后来包养的几位仁兄伏低做小,没做几次不说也没让他感到特别快乐(感觉零花钱打了水漂后就对包养除覃子陵外的人深恶痛绝);那次和覃子陵偷偷摸摸干坏事,因为也是半主导位,女alpha又绅士又温柔地帮他体悟Omega的真正性福,作为一次你情我愿的交易没有任何过于粗暴的行为。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身体里还有个奇妙的小口。

    “啊啊…不……要进去了……!!”

    颜泠泠快要疯了,哪里去思考覃子陵的话透露了什么要命的信息。

    肉洞深处的花心被蛮力粗暴地一下下撞击,颜泠泠高亢地尖叫一声,挣扎着回勾手揽住女人的脖子,像垂死挣扎的鸟,娇弱幼小地坐在肉棒上拼命扭着屁股,他连借力的人都是覃子陵,像是全身都缠在她身上的一株莬丝花,漏出的花露也全讨好地滋润在大树的根部。

    覃子陵喘了口气,腰窝被他拧得有了几分奇妙的酸意,她忍耐着边边带着人下床,命令他跪趴到房间里一张有些老旧的婴儿床边上。

    然后抽出些许,再一个猛烈地冲刺,婴儿床被咣的一声撞到墙壁上,期待已久的大龟头也噗地捅开子宫缝。

    婴儿床是蔺泽小时候的睡床,颜泠泠时常趴在边上看儿子的睡颜,露出甜蜜的慈母微笑;现在他也是这样趴在边上,却翘起了屁股,发出难辨快乐还是痛苦的大哭声。

    “啊!要死了……呜呜好奇怪……啊!!”他身体抽风一般匍匐着颤抖,腰窝酸得可怕,一种奇妙的喷欲在身体深处迸发,男Omega也是用小鸟尿尿的,但是他现在有了身为女Omega的错觉,尿一般的剧烈快感迫他张嘴大哭,一个激灵,花心深处噗噗噗地持续出一大泡滚烫的阴精。

    他脚都在抽搐,小手紧紧抓着婴儿床上的小棉被,爽得含不住口水,合着泪水一滴滴渗入下巴上垫着的薄被。

    “颜哥哥舒服吗?……呼。”覃子陵跪在他身后,整根巨硕的肉棒前半段全部好好地钳在他子宫里,她一就知道他没开过子宫苞,奇妙极了,竟然有人生娃多年都还如此稚嫩,便宜了她。这人确实很敏感,高潮余韵中多动一动就爽得眯起眼直哼哼,娇嫩的子宫壁涌着水花紧密地贴在硬邦邦的龟头上,因为她小幅的抽动而晃荡着一池的春水,肉壁贴着肉棒,不管是颜泠泠还是覃子陵,都舒服死了。

    她有心思玩弄他,便揽着他转了一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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