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莳来电话啦/挣扎/子宫开苞/尿液中出

睛。

    她说的肆无忌惮,在唐枳听来却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他是当年见证蔺泽情事的观众之一,也或多或少间接性目睹过她和其他人等的性爱现场,也区分得出同样是说些骚话,她真正的态度是什么。

    刚才那两句话,不是带着爱意的戏谑也不是带着促狭的调戏,只是她对一个和闺蜜老公搅和在一起的荡妇的主观评价。

    唐枳突然觉得自己无比下贱。

    泪水汹涌出眼眶,在她怀抱里挣扎起来:“不……不要!”他不能再自欺欺人地错下去了,她不喜欢他,也只是一场酒后乱性,而他却是真的背叛了小莳,“放开我,别弄了。”

    和先前柔声细气的劝慰不一样,他在很努力地抗拒,可在明显是借酒泻火的alpha眼里,他的挣扎太像是听到蔺莳的声音时才迟来的道德上线和欲拒还迎,如果真的是贞洁烈妇,又怎么会意图捡尸她,接吻时的姿态全然是流连忘返的贪婪。

    远的不说,刚才了她一脸的人不就是他嘛。

    “怎么着,有勇气勾引好朋友的老公,没勇气承认?”覃子陵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痛得人一下就软倒在地,哀哀地叫了一声,“你瞧瞧你这一脸爽得不行的媚样,还说不要?口是心非!欠!”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落进地毯晕开水印,唐枳只觉心被敲碎成几瓣,一瓣在控诉,一瓣在哭泣,一瓣则反复地质问自己荡的身子。他是真的知错了,不想再继续背叛小莳了,可是这样的身体,被冲撞、被打屁股、被肆意揉捏而感受的快乐,竟然让他无法堂堂正正地反驳覃子陵。

    “不、不是的……我只是身体比较敏感……啊!”话语也被轻松打断,视线一个旋转,他就落进她的怀里,被一双手绕过腰身钳住腿弯,像个被把尿的婴儿对着世界展露开身子,“呜……你别……我求你了……放开我……”

    “闭嘴。”覃子陵边边带着他往浴室里走。

    身体的重量带着唐枳不断往下坐,他抗争的双手无处施展,只有身体里越来越深入的侵略感,吓得他哭着不断高喊,“别这样呜呜,放开我……我不会告诉小莳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覃子陵眼睛瞪圆了一圈,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唐枳的想法,只道这人到底是有什么脸说出什么都没发生的话的,因为紧张,他不断往下坐又不断往上挣扎,肉壁圈着鸡巴变成上下撸动的架势,爽得她眼睛都眯起来了,不断挺着胯往上顶,走动间的牵扯把小花穴捅开些许,浓稠的白浆被他自个儿喷出的骚水冲淡,借着空隙滴滴答答往地毯上掉。

    明明他们还在交媾,她的精水堵着他的阴道,他的肉腔咬着她的性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一对ao,他还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做回一个高雅清白的好朋友吗?

    ……好像她自己以前就是这个画风来的。

    覃子陵抱着人进了浴室,将人架在敞亮的洗漱镜前,着唐枳抬头睁眼,把镜子里的omega和Alpha看得一清二楚。

    镜子里的omega两腿被劈开挂在Alpha的臂弯上,对着镜子光明正大地露出从未被人看过的的私密之地,有根深色粗壮的大鸡巴正深埋在幼嫩的小穴里,似乎是为了逗弄,在唐枳试探睁开的目光中还特意抽出半截抖了抖,柱身上满是被稀释开的稠白挂落,两颗蛋袋摇摇晃晃,在纤毫毕现的镜子里蹭了蹭他的大腿根。

    明知是乱错误的场面,唐枳还是无法克制地羞红脸颊,因为他还看到自己的身体违背思想,穴壁牵挂着那截抽出来的肉棍,多余的水粘稠地顺着他粉嫩的股沟往下滴,阴毛上是一片被打成泡沫的白花。而镜子里占有他的女Alpha也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让他的腿弯都不住羞耻地打颤起来。

    他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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