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世界最明显。
宋戚知道，如果不出意外，之后舒望月会做一些事情，毁掉她们两个人目前和平的关系。
“所以，舒望月是真人吧，和我一样的存在。”
系统没有说话。
宋戚揉了揉太阳穴，从系统的描述来看，如果简单的只是死了，可能并不算凄惨。
在这种虚拟世界里，痛苦又耻辱地活着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宋戚又重新躺了下来，按照舒望月间接性发神经的情况来看，对方应该有一些必须要走的剧情。
也不知道对方的系统用了什么去威胁，从某种意义上来看，自己这个傻傻的系统确实不错了。
脑壳疼。
宋戚起身拿过剧本，准备暂时先不想了，等事情发生了再说。
之后的拍摄，都有条不紊的进行。
宋戚拍摄的时候很认真，但是拍完，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有心事。
“你没事吧。”赵雪在宋戚的身边坐下。
“没事。”宋戚和赵雪笑了笑。
“你这样子看上去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赵雪看着椅子，“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一说。”
宋戚看了眼赵雪：“这么说吧，如果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并且你知道这个朋友之后肯定会做一些事情去伤害你，但是这种伤害是被人
迫的，必须做，你会是什么反应？”
“无法避免吗？”
“无法避免。”
赵雪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宋戚：“那我可能从一开始就不会和她做朋友。”
“确实，这样最好。”宋戚朝着赵雪笑了笑。
赵雪拍了拍宋戚的肩膀：“不要钻牛角尖，桥到船头自然直。”
“嗯。”宋戚点了点头。
“宿主，你准备怎么办？我建议你不要去更改剧情，对你来说没有好处。”系统NZ提醒道，“你还是想早点回去的对吧，还有人在外面等你。”
宋戚看着自己的手心：“我自己有打算。”
“宿主。”
“总有一种办法，又可以走剧情，又能……不让她那么惨的，对吧。”
系统NZ叹了口气，要是把对方当成数据明明会更加好过一些。
“宿主，我以为你不会是那么一个容易动感情的人，我还记得你之前一枪毙了那个副官的事情。”
“那个人做错了事情，舒望月没有做错什么，不是吗？”宋戚看了眼手机，“我的职责就是保护联盟的百姓，你要我如何？”
系统NZ不说话了。
舒望月刚刚发了消息过来，宋戚点开看了一眼，是一张沙雕图片。
她看着笑了笑。
回复了一个大笑的表情包。
回到酒店，宋戚收拾好自己，又把系统的规则拉出来细看了一遍，在某个地方点了几下，若有所思，笑了。
系统NZ看着宋戚的笑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舒望月虽然说有空过来找宋戚，但是一直到她杀青的时候，才有时间。
并且也就三天，之后她有一支广告要拍。
于是，舒望月带了一个小行李箱，在九点多的时候，独自到达了宋戚的房间外面。
她避开了猫眼，按了一下门铃，一脸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