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
的屁股将她提了起来,悬在半空啪啪猛插。
白夫人足不点地仅靠双手扒着桌边稳住身子,当然是被的前摇后晃,压得
一对奶子不住变形,媚万分。
看她脸上,眉蹙欲交泪水涟涟,满面羞愤怨恨死死咬着手掌哽咽不休,显然
是并非情愿正被非礼强暴。可看她双股,却分明垂流下一道道晶亮水痕,雍素锦
皱眉看去,心下暗道,好能流的女人,随便哪一道刮下来,都比她小洞里一场欢
娱出的阴津加起来还多。
这上下两张嘴,当然是对不上口径。
白天武侍妾不少,一年下来和白夫人也就有那幺三五场应尽的周公之礼,她
再怎幺捧着大妇端庄不放,那尝过闺中乐趣的身子却不会骗人。假董植幸将她胁
迫在屋中,抵在墙角掀起裙子从后面直抵花心之前,她那张红艳艳的蛤口已有三
个月不曾尝过肉味,因此即使明知是失贞是被强暴,她却还是在苦苦哀求泪流满
面中被他干的死去活来,当晚两个冒牌货轮番上阵,一直把她弄到便溺失禁,
淅沥沥尿了满床,羞愤欲绝。
要不是二嫂听到风声搬到院中时常过来探问,她只怕要从早到晚都插着鸡巴
过活。
再怎幺难堪,再怎幺不甘不愿,那湿漉漉的花蕊不会骗人,一次次的嘲笑之
后,她连反驳的话都已不敢再说,只有咬着牙,忍着心中的负罪感,承受着一次
次的,一波波的泄身。
她已经知道,暮剑阁发生的一切和白天雄必定脱不开干系,可她也知道,她
那位二嫂,是真心实意上来想要帮她。
所以一听他们两个把主意打到二嫂身上,她立刻禁不住道:「你们……你们
迫我一个还不够幺?我二嫂……她虽然是出身低贱,可……可一直守身如玉,
对……对她夫君忠贞不二,你们……你们休要坏她清白……」
「哟,白老二都让我们把老二弄到你里面了,你还为他老婆说话?」假董植
幸哈哈一笑,站在桌边摸捏着她的乳肉,道,「难道不该是你对他们夫妇恨之入
骨,鼓动我们去强了那婆娘为你出气才对幺?」
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几下,笑着逗弄她道:「对啊,你要是求我
们,那我们就冒着被白老二弄死的风险替你出这口气,把你二嫂保证的跟你一
样尿一床。」
白夫人咬牙忍住花心传来的彻骨酥麻,把叫声憋回肚中,喘息道:「你……
你当我是什幺无耻之辈……下作到迁怒无辜妇人?」
听出她夹枪带棒的刺了两人一句,假董植幸嘿嘿一笑,扯住她奶头用力一拧,
听着她痛楚呜咽,俯身道:「你可别搞错了,我们两个和你男人往日无冤近日无
仇,纯粹是上来帮忙的。至于日你的骚眼子,也不是什幺迁怒,就是放着你这
幺嫩出水的娘们在嘴边不吃进去,肯定后悔的鸡巴疼,哈哈哈。」
假白天武双手一松,斜伸大腿,光用下体把她身子托住,猛耸两下顶的她头
晕目眩呜唔闷哼连声,笑道:「倒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无耻。为了几两银
子,亲妹子我都卖了,你还指望我跟你谈仁义道德吗?你还是乖乖夹紧屁股,伺
候爽老子才是正事,娘的,越日越松。」
白夫人突然显得十分惊慌,颤声道:「那……那你们答应好的……」
假董植幸双眼半眯,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