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开的手指覆在树干上,缓声道:“今夜可不许再调皮了。”
离这株桃树不远,有处僻静的小屋,一张床一张桌案,天尊进入后连小小的窗格也锁死。屋内空旷,就连床褥都无,饶是在天界也太过清苦。
他躺下后闭上眼,已成仙多年的人早该抛弃的欲念又爬入脑海。
那株桃树怕他,并非因为他的身份,也非外界传说的那般高高在上。他一想就能明白,当年在末水河边,她虽然只是一棵桃花树连妖都算不上,懵懵懂懂间也亲眼见到了那时的骇人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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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全军被他一人歼灭,猩红色的天空印着染红的血,尸骨堆得比山还高。
所有魔界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没逃过他手下的剑,就连飞禽走兽嘶鸣着死去,昔日胆与天界叫板的魔族顿时连灰都没剩下。
修仙最惧心魔,当时千万诅咒盘旋于耳,他的确是杀红了眼。几万年都没有等到最后一劫的消息,想着无法入道归天,天衍不应,倒不如燃尽这点儿修为,留下功业。
也就是心血将尽的时候,他看见了一株桃花树。
瑟瑟伫立在那儿,染着从他剑锋溢出的血,渐渐枯萎死去。
若说上苍有好生之德,也无外乎他当时心中突然清明的一瞬。
他明知那是魔界之物,万万不可碰触,却依旧折下仅存的活枝藏入胸前,带回天界种下。
几万年来他都将自己关在这金丝苑中,待到不知何时的欲念沸腾,独自熬过。
只是这万年来,却是越来越难熬了。
或许云中仙说的并无过错,与其苦苦撑着清名,倒不如放肆一回图些快乐。长久以来,又有几个入道的仙人真的纤尘不染?
魔族性,更擅攻心,当年一战的咒声中喜怒哀乐悲苦痴嗔皆有,最狠的,却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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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天明,已是浑身湿透,身子火热得近乎爆开,他无奈地苦笑一声,顺着渐渐开闸的本能,眼前已是弥漫着浓郁的氤氲雾气,若是瞧得见,恐怕已是猩红一片的饥渴。
双手缓缓地覆上身下挺立的欲根,无外乎揉搓几下,狼狈着出浊。
世人管这叫自渎。
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却不得不做。
总不能活活把自己憋出心魔来
“唔!”
恍惚间,欲根却是被握住了。一双小手又柔又嫩,仿佛还透着诱人的香味。他想开睁开眼睛,却只有朦胧一片的血色,依稀有个小小的身影,就像一块白嫩的羊脂玉似的在他身前。
小手顺着柱身上下轻抚,力道不轻不重,无外乎饮鸩止渴。越来越多的欲火顺着她的手掌,从顶端的小眼往外冒,他不耐地哼着,将腰肢往她手中送。
仿佛是脸颊触在顶端,而后是如花般的软唇,丁香小舌一勾一勾地舔着顶端的体。
脑中几乎电闪雷鸣,待得救后的庆幸喜悦后,欲望却越加深重。
牙齿磕在蟒首微疼,他却已顾不上这些,伸手按住那颗让他快慰的小脑袋用力地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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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分明是痛苦的闷哼,落入耳中却像勾人的邀请,他感觉身下仿佛进了桃源洞,湿热紧致,滑溜溜地含着欲根,不安分的小舌将他往外抵,却擦着肉柱带出极致的快感。
应该没有什么比这更舒服了。
初尝情欲的天尊如此想着,身体却已经更快一步,身下的小人甚至还来不及咽下被在喉中的精,就被他整个儿按下。
眼前的氤氲散去些许,能清晰地见到两条白嫩的腿儿,又细又直,比桃树新长的嫩枝还动人。
两片小巧的肉唇中有一道粉色的细缝,他本想伸手去触,可欲望驱使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