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乳包还是那么丁点儿。
秦尧玄忽然想,是不是再养开些,干起来会更舒服。
至少不至于叫的这般沙哑,挠心勾人。
“允了。”
指间微动,锁链撤去,从空中摔到地上的人儿眼冒金星,鼻子挂下一串血。好在她身上流血的地方多了,也不在乎多一个,这么一路滴滴答答地爬到长椅上。
黑色玄玉雕刻而成的榻椅很是膈人,桃华试着躺下,但脊背上全是伤,屁股更是没一块好肉。趴着,胸口的乳尖疼的厉害,最后只得牺牲小屁股蹲着,被过度弄的穴口还翻着收不回去的嫩肉,刺骨的凉和疼。
“哭什么?”
秦尧玄懒懒地倚在长椅的另一边,勾玩着她几年来一直未剪的长发。
“疼。”她抱着膝盖呜咽,“欺负我。”
魔主难得好心情地笑了一声,用力一扯,手中的长发被拽了下来。只见桃华恨恨地咬着唇,捂着发疼的头皮不看他,脑袋埋在膝盖里哭。
“眼泪好喝吗?”
他捻起茶盏吹凉,衔在唇边问。
“咸。”闻到茶水的甘冽香味,桃华的目光到底还是诚实至极地黏在他指间的茶盏上。可秦尧玄薄唇起合,一饮而尽,随着喉头咕微动,上好的白玉茶盏碎成一搓齑粉。
果然还是不给她喝。
桃华这几年来都恨不得自己不是仙,而是个普通的凡人,会饿死渴死疼死困死,而不是在这边任他捅刀子。
“来。”
秦尧玄点点自己湿润的唇,嗓音低沉,“喝。”
不听他的话绝对会死的很惨。对于秦尧玄的恶趣味,这几年桃华算是体验了个遍,相比于浓精或者她自己的血或者眼泪甚至是身下的体,茶水算是最正常的东西了。
她一点点地挪过去,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对准他的唇轻轻地蹭。
本来应该是接吻的,但桃华不会主动,也不敢将舌头伸进魔主的口腔里去做些什么。只是轻轻地咬着他的嘴唇,细细地舔了一遍,道最后也不知道是自己舔到的茶水多还是流出去的口水多,她觉得更渴了。
“饿。”
桃华索性将脑袋放在他的胸口,抱住他的腰,大有你不答应我就腻在你身上不下来的架势,“要吃饭。”
“刚才喂过你。”
怎么会有的那么蠢。最讨厌他人近身的秦尧玄冷冷地眯着眸子,可怀中人轻颤的样子好像体会不到杀意,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嘟哝着:“我饿,饭,饭饭,吃饭。”
哪有神仙吃饭的?魔界又有什么灵气共给她。
秦尧玄忽然起了玩心,一道密音传给门外侍从。不多会儿,一碗弄着白色浓郁灵气的鲜血递到桃华眼前。
“喜欢么?”魔主拿起垫在碗下的鹤羽,洁白的羽毛沾满血,划在桃华苍白的唇上,“鹤仙子的心头精血,味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