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羊,我的尸

要沾水。”

    前胸后背都受了伤,趴着不是躺着也疼,白荆泽只能蜷在那,一脸悲惨。

    “在这里休息吧,我不会跟伤患抢床的。”

    “我的羊我的尸···”

    白荆泽说的是那头大肥羊和丧尸晶核,楼肃清呼出口气,起身走了出去,白荆泽知道楼肃清是找人去拖羊了,放松下来,人也跟着开始疲惫,闭上眼白荆泽迷迷糊糊的打起瞌睡。

    留下山羊所在的地点后,楼肃清回到了房间,此时白荆泽已经睡着了,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抬手摸了摸白荆泽的额头。

    白荆泽不知道那些丧尸是他引过去的,他只是没想到,白荆泽会大意被那头山羊所伤。

    不过有他在,白荆泽是不会有事的。

    他欠自己一条命,楼肃清深知这个人的缺点,软硬不吃,偏偏最怕欠人恩惠。

    俯身凝视那人的面庞,数年不见,少年的面容长开了,已隐隐流露出当年的风采。

    只是不复当年的冷漠,这张脸,生机勃勃不是生无可恋的死气沉沉。

    漂亮到令人侧目的容貌,干净清爽,深邃而又温和,据说漂亮的人身上总是会融入另一半性别的魅力。

    男人的温柔,女人的坚强。

    白荆泽这张脸并不张扬,是典型的白家人的温婉,可那修长入鬓的漆黑眉毛和那双狭长透彻的眼睛,硬是让这张温和的脸显得冷硬起来。

    手指滑过他柔软的唇瓣,就算微笑也总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可楼肃清知道,这个人一旦卸下心防笔直看过来的时候,有多么让人温暖。

    就连冰冷也成了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

    爱上这个人并不只是被他的容貌所吸引,就算白荆泽毁容自己还是深深的迷恋他。

    楼肃清知道,这个人骨子里的倔强和温柔,那种一旦喜欢,就会豁出一切抛弃一切的疯劲野劲。

    可惜的是,他从没有机会见过。

    如果这个人,能为他疯为他野那该多好。

    冰冷的手指爱怜的在那人面颊上来回拖曳,白荆泽不舒服的动了动,楼肃清隐忍着亲下去的冲动。

    小不忍则乱大谋,上辈子的痛他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一夜无眠,白荆泽却睡了个好觉,在程家的基地呆了一周,新年也逐渐近。

    陆丞华跑来问人想怎么料理那只山羊,白荆泽沉思了一会儿报出一道菜名。

    “羊蝎子?”

    “嗯!”

    “我对这道菜神往已久,想当年···小时候。”

    白荆泽赶紧改口。

    “我天真的以为,羊蝎子是羊肉和蝎子的黑暗料理,现在才知道,我当时有多天真。”

    现在也依然天真!

    这是楼肃清的真实内心想法。

    坐在吧台上的楼肃清回头看了眼这边,又扭过头去,只是唇角的笑容有些扭曲。

    上辈子的白荆泽,怎么说呢···不食人间烟火的有点蠢。

    不然也不会发生把葵花子当水果植物种子的“悲剧”了,上辈子刚进入末世的时候,白荆泽扫到了一张菜单,对菜单上的羊蝎子不明所以。

    “羊肉和蝎子的黑暗料理?听说有些地方吃蝎子。”

    年轻人一本正经的分析,令楼肃清和明函花费了很久才没失礼的笑出来,但当白荆泽开始认真的思索这道料理是有多黑暗时,明函和楼肃清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那是楼肃清在失去父母被白荆泽从丧尸堆里拖出来后,第一次笑。

    伤势好的很快,当伤口开始恢复后,整个基地已经被布置的焕然一新。

    “哟!大英雄醒了啊!”

    陆丞华调笑着打招呼,白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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