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瓶也彻底告罄,白荆泽双手撑在桌子上,整个人摇摇晃晃,抬起煞白的面孔冲白予堂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白予堂不认他,他越是要白予堂难堪,他处处想把白予堂比下去,也不过是希望这个人回头看他。
可白予堂对他的表现永远都是不在乎。
不是把他当宠物,就是漠视他嘲讽他,白荆泽也是有血性的男人,怎么忍得下白予堂的态度。
“呵···呵呵,你输了!”
“祖宗诶,你的脸都白了,先喝点水再说!”
白荆泽一把挥开田开,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抓着男人的衣领摇摇晃晃。
“今天···是我生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我好累,白予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我···”
晃晃脑袋,手指一松白荆泽整个人软倒在地上,抓着男人的裤腿,白荆泽闭上眼轻笑了几声,肚子里火辣辣的疼,更疼的却是胸口。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白予堂,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用力敲打着男人的大腿,白荆泽抱着男人的腿哭的声嘶力竭,白予堂俯身将人一把扛起。
“欠收拾。”
吐出三个字,冷眼扫了众人一眼,白予堂带着人离开了,田开瞪大了眼睛。
“我们···追不追?”
“追你个头啊,人家的家事,你管的着么!”
“可是···你确认不是黑帮大佬和出逃的小情人?”
“你神经病啊,没听他也姓白!”
田开看看萧素,萧素叹了口气,示意几人收拾收拾赶紧睡觉。
白荆泽是被扔到床上的,整个人像条被扒了皮的蛇的白荆泽瘫在床上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白予堂欺身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你那么想当我儿子?”
少年迷蒙着双眼,手指去扯男人的手指。
“白荆泽,你究竟是因为我是你父亲你才对我好,还是因为我是···妈的,我跟你废话什么!”
将少年扔到床上,男人起身锁上房门,从空间里找出绳子走回床边,将少年的双手捆在床上的横梁上,少年整个人跪在床上全靠横梁的支撑才没摔下去。
这是一张老式的红木床,虽有些年纪,但胜在足够结实。
白予堂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步跳上床,将少年下身的裤子撕开,大手抚摸着少年的臀瓣。
“18岁了么!终于长大了啊!既然长大了,我也就不用留手了,白荆泽,你不是想逃么,我会让你知道离开我的代价是什么!”
一口咬上少年的耳垂,白荆泽痛的叫出声来,白予堂的手指探入少年的口中用力搅弄着。
“唔···唔唔···”
想要吐出嘴里的手指,白予堂的手指死死钳制着他的下巴不让他挣动。
抽出足够湿的手指,白予堂将手指刺入少年身后的秘所草草扩张了几下,双手分开少年的臀瓣,白予堂毫不留情的直接挺了进去。
“记着!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
少年的惨叫在半途中哽在了喉咙里,白予堂伸手捂住少年的嘴,没有任何停留开始了残酷的掠夺。
即使是粗暴的侵犯,他也小心的没有使用会让少年受伤的方式,他只是单纯的要少年记住这份疼痛。
“唔···不···”
白荆泽跪在床上努力挺着腰想要逃离身后可怕的惩罚,白予堂抓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拉扯,白荆泽疼的拼命晃动,挣扎间横梁被拽的吱吱响。
“啊,疼!白予堂,我恨你,我恨你!拿出来,好痛!”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