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漫长岁月之中的,鲜活的自己。
于一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当他从思绪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意识到他的欲望依旧半退不退。他不耐烦地等待了一会,发现那玩意儿居然还翘着。
他想到,他回来这么多天,居然一次都没有发泄过,怪不得这时候这具身体都不爽地反抗了。
于一有点烦了,他随手把烟摁灭,然后伸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
自慰的时候,他习惯了发出各种言秽语,被调教惯了的灵魂直面着这样的印记,他甚至觉得非常有趣。
“嗯啊——好棒,快点唔嗯、就是那儿,啊啊——”
比起那两个男人刚才略显生涩急躁的抚慰,于一对自己可是了解得很,他随手就能让自己欲望勃发,哪怕并不是触摸了前列腺。
被严格调教过的灵魂,即便是回到了十年之前,也能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完备且熟练的了解。
他抚摸着自己的冠状沟和马眼,熟练地揉搓着阴囊和敏感的会阴部,致力于在最短时间内出来,然后午休。
他做惯了的事情,对下边那两个男人可是个惊雷了。
是的,这两人还没走。
于一沙哑低沉的吟声在他们的耳边回荡着,他们想到那个颓废沉默的青年正在床上自慰着,就控制不住地勃起了。
他们一言不发,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念头,屏住呼吸,静悄悄地听着于一自慰的吟和粘腻的声响,像个痴汉一样默契地伸手抚摸上了自己的性器。
于一正慢慢步入精的准备中,他闭着眼睛,努力调动起自己的情绪,尽力让这具年轻的身体享受自己从十年后带回来的技巧和经验。
“哈啊!唔要了、要——!快点、快唔快一点”
底下两个男人听着他的吟,也不自觉地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们既像是在自慰,又像是在为床上那个青年服务,仿佛眼看着青年嫣红的双颊和扭动的身体,感到炽热的欲火从下身泛滥蔓延至整个身体,他们不自觉靠在柜子上,目光落在上方的床铺位置。
于一的吟依旧在继续,惯于性事的青年熟知
吟的技巧:“啊——呼、慢点,吃、吃不消了、嗯啊啊——!好、嗯唔,要
了、要
了啊啊啊——!”
白浊的体打在他的手上,于一喘了会气,翻身起来拿纸擦手,然后和底下那两个男人尴尬的目光对视。
于一挑起眉,慢吞吞地擦了手,把那张沾满了他子孙后代的餐巾纸拎起来,光明正大地在他们面前甩了甩,扔到下面,看到那两个男人控制不住想去捡的样子,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们尴尬且局促,他们像是不道德地偷窥了一场性事,正想满意地离开,却被对方抓了个正着。
于一笑了一声,他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腿晃荡在空中,他撑着床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底下两个男人:“还不走?”
仇百烈低咒了一声:“你真是个祸害!”
“没想来祸害你。”于一懒洋洋地说,欲望发泄出去之后,他有点想睡觉,不过这两个男人显然不是能轻易打发走的,为了以后的日子着想,他还是早日解决这档子事比较好。
“那你想祸害谁?!”
于一打了个哈欠:“和你有关吗?”
他们打嘴炮的同时,温且然静静地把那张餐巾纸捡起来,然后整齐地叠好,当着仇百烈和于一的面塞进了自己的西服口袋。
于一慵懒地笑了一声,那声音充斥着无所谓和一丝看笑话的得意。
仇百烈果真炸了:“且然!你怎么能”
“我怎么了?”温且然一派正直大方,还好整以暇地反问,“我帮于先生收垃圾,不好吗?”
仇百烈:“”他也想要好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