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他覆在阮时衡的身躯上,在他耳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
那么熟练,肯定吃过不少男人的鸡巴吧,栾玉在心里嫉恨的想。
最好这个浪货之前的男人都死绝了,别让人他碰到!
“现在就你……啊……就你一个……大鸡巴哥哥草的我好爽……唔……啊太快了……”
阮时衡惯是个会哄人的,本来和他睡过的没几个,而且都是之前的事儿了,也不在这个世界上,没必要再提,他干脆缩着肉穴缠着栾玉,将他的注意力拉开。
虽然栾玉脱胎换骨变强了,但是内里还是从前的他。
他那里经受过这个,按照年龄来说,他还比阮时衡稍小一些。
曾经对他来说强大的不可战胜的人如今就在他身下被他成了母狗,哀哀骚浪的叫着他哥哥,那种雄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以及独占阮时衡的复杂情欲,让他的精神得到了极大满足。
密闭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味道,属于少年的躯体紧贴在一起。
躺在下方的人被玩的身上满是痕迹,胸膛和大腿更是重灾区。
乳头上是栾玉的咬痕,大腿上更是密密麻麻的遍布着青紫的温和,明明是健硕的看起来凶狠的人,却是被人的无助哽咽的那一个。
“不要了……呜……不要了……”
阮时衡摇着头,他已经被连着干了三次,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倦的耕耘着,让他接连高潮到神志不清,也不敢继续发骚了,只能哀求着栾玉放过。
栾玉才是觉醒正兴致勃发的时候,吃完了男人的骚奶子就去吻他的唇,迷恋着拥有这具温暖躯体的感觉,阮时衡越哭,他越兴奋。
不管阮时衡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放下他没有丢下他,维护他守着他,那他就该是他的,别想逃了。
他得看好这个骚货,以免他吃不饱又去别的男人那儿发骚,以后看见别的男人鸡巴大也想救,决不允许!
阮时衡被的有些浑噩了,他被栾玉抱了起来,姿势宛若给小儿把尿一般,在房间里走动。
走一步一下,肉棒亵穴肉的触感几乎将他疯。
栾玉抱着他,走到了那面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