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在黑夜里越发鬼魅。
栾玉知道,阮时衡的奶子十分的敏感,尤其是奶尖,只要做爱的时候他舔一舔咬一咬,阮时衡后面就会夹的更紧,会更失控。
他爱他难以自控只能绷紧身体紧紧抓紧他高潮的模样,那种风情他每每想起,都会浑身发烫。
恰如此刻。
栾玉诱导着阮时衡平躺下来,伏在他上方,看见他闭着眼熟睡的毫无防备的模样,心底涌出来的兴奋感流于四肢百骸,让他指尖都在微微颤栗。
他贪恋的汲取着阮时衡身上温暖清爽的气息,舌尖宛若游蛇,从阮时衡的下巴舔吻到胸口,流下湿漉漉的水痕。
奶尖被人玩弄在指间,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乳晕上覆着薄薄的水光,让被玩肿玩硬的乳粒显得越发靡。
阮时衡因为胸前的异动而睡得并不安稳,他的手臂晃了晃,但细密的快感又让他有些困惑的停滞,手按在栾玉的脑袋上,似乎要将他拉开,又像是要让他含的更深一些。
他太累了,近在咫尺的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没有提防,最终手臂滑落,任人摆弄。
蜜色的胸膛上留下了细密的吻痕,阮时衡的身体被熟了,被玩胸下身就已经半勃了。
栾玉低笑了两声,有些粗哑古怪。
他的手指围裹住了阮时衡的老二,在蘑菇头那儿上下滑动,滑腻腻的腺流了他满手,他一点儿也不嫌弃,甚至颇为喜爱的亲了亲阮时衡半硬的老二,嗅闻的模样活像一个变态。
手指划过柔软的会阴,抵达了藏在沟壑深处的肉穴。
穴口柔软,栾玉的手指在穴口周围浅浅的转了几圈,接着手上的黏插进了半根手指。
高热的肉穴排斥着异物,却让手指进的更深。
隐秘的抽插让室内多了几分情色,雄性性器的腥膻味让人更加血沸腾。
喑哑无声的暗火裹簇着被睡还一无所知的男人,阮时衡嘴不自觉的微张喘着气,舌尖若隐若现。
“睡觉被人玩还这么骚,万一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把你了怎么办。”
栾玉半是甜蜜半是苦恼的说,他舔了舔嘴唇,当然知道那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阮时衡早就被他上下透了,这辈子他也只能被他一个人的精满。
栾玉脱了裤子,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了骚穴口,那个吃男人鸡巴吃习惯了的骚媚的肉穴饥渴的蠕动着,栾玉却没如它的愿直接插进去,而是笑着调整了姿势,将肉棒送到了阮时衡的唇边。
“衡哥,你给我含含,我的这么大,等会儿把你的小插流血了怎么办。”
栾玉愉悦的眯着眼,声音痴缠又温柔,情事多了,他也能在床上满口下流的荤话了,不过这也是阮时衡睡着了没回应,但凡阮时衡回应了,栾玉又会被羞的闭嘴蛮干。
硕大的龟头亵的在唇瓣上滑动着,阮时衡微张的唇恰好让栾玉得逞,浅浅的插进去,玩着阮时衡的嘴和舌头,把嘴唇磨得红肿。
阮时衡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非要给他喂吃的,可塞进他嘴里的东西味道实在咸涩,他只能不停地用舌头顶。
栾玉被他舔的舒服,但没继续让阮时衡含着,他觉得润滑的差不多了,再度将性器顶在了肉穴口。
润滑并不太充足,阮时衡的肉穴又紧致的很,栾玉只能十分有耐性的缓慢的朝里推动着。
这是漫长又甜蜜的折磨,肉穴湿热紧致,肠肉谄媚的绞紧,每一寸都是灭顶的快感。
阮时衡被插的半醒,在这磨人的酷刑里恍惚的以为在梦中,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仿佛浑然天成的刃与鞘,插到顶端的时候严丝合缝。
肉穴被扩张到极致,在暧昧的厮磨间发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