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让阮时衡惊喘了一声。
极致的疼痛似乎达成了另类的欢愉刺激着跳动的神经,阮时衡颤动着身体,那紧紧地吃着男人鸡巴密道猛地松懈下来,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水。
他这幅情态足以让男人发狂,那熟妇一般的身体散发着惑人的香。
栾玉插着他水多的女穴,手指不安分的探入了他紧致的后穴里。
阮时衡不觉得自己挨了多久的。
眼前一片迷蒙,他的意志时而清醒时而迷惘,被名为快感的漩涡缠绕,自甘堕落的沉沦。
齿痕吻痕指痕在蜜色健硕的躯体上分布,胸膛丰满肿大,满是欢愉的痕迹,小腹鼓胀着内里全是男人进去的精,仿佛怀胎三月的妇人。
奶头被玩的可怜兮兮,奶孔微张只要轻轻刺激就会让他浑身战栗。
他的老二早就成了空炮,阴囊干瘪,那个幼嫩的女早已经被的肿大外翻,阴唇肥厚肿胀,阴蒂被蹂躏的缩不回去,像颗一捏就爆汁的软果。
后穴更是一片狼藉,臀部被巴掌抽肿,瑟缩的在男人的掌心里晃动。
“不要了……不要了……唔……呜呜……”
阮时衡声音嘶哑的哭叫着,他抓着身下紧皱的床单,想要爬着逃离。
栾玉的手将他拉了回来,那张精致的面庞神态显现的像是餍足的恶鬼,仍然不知疲倦的享用着食物。
“是你先引诱我的。”
他开心的低语,宣布着他的沉沦爱欲的罪行。
“我不要了……呜呜啊啊啊啊……”
阮时衡听不进他说的什么,哽咽着想从这几乎把他折磨致死的欢愉里逃开。
“你要负责啊,只想着跑的话,是要被惩罚的。”
栾玉近乎怜爱的低叹,手上却做着与温柔截然相反的动作。
他看着阮时衡两腿被迫门户大开只能抓着床单无助迷乱的模样,手掌覆在了被蹂躏的肿胀的女上,下一刻手掌高高抬起,狠狠地抽打在了高高肿起的鲍穴上。
阮时衡的脊背弓紧,发出了嘶哑到无声的尖叫。
他的身体瑟缩颤动仿若秋天枝头的被风吹着的树叶,簌簌抖动却无可逃离。
“不要……痛!不要……不要打了……好痛……老公不打了……啊啊啊啊!”
又麻又痛又烫,阮时衡又哭又叫着求饶,巴掌却一刻不停,骚被扇的高高肿起,一片通红。
可那口却变得湿漉漉了,水不断地从肿胀的穴口滴落,散发着特有的骚味。
栾玉下手更重了些,拨开了他的大阴唇,手又快又狠的抽打着小口,小骚明明已经被坏了,却还蠕动着分泌着透明的黏,一片泥泞。
阮时衡扭动着却无法挣扎,在急促的哭叫声里水狂喷。
“被扇也能,阮哥,你天生就是个给男人插的骚货。”
栾玉俯身和他接吻,明明带着侮辱兴致的定论,却饱含缱绻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