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怀疑?”
阮时衡知道余岁可能和自己想到了一个地方,接下来就是验证想法的时候了。
他们又在庄园里四处搜寻,六哥和阿宋在那个据说是请假了的厨师的房间里找到了他没寄出去的一封信。
六哥:“他和他弟弟说他有一个可以快速拿到一笔钱的办法,他准备拿到这笔钱之后,就去乡下买一栋房子,然后结婚。”
陆茹进行猜测的说:“那会不会是他杀了小姐,拿了这个钱?有人指使他杀了小姐,可能是下毒,或许就是夫人指使的,说成功了可以给他一笔钱,他下毒后担心小姐还没死,然后就把她给捂死了?”
这未尝不是一种可能,大家各种猜测,试图从现有的线索中串联出一条最有可能的。
阮时衡:“可是这封信还没有寄出去,他就已经不见了。”
他们在下午又把消失的那位艾琳达女佣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衣服、书本、橱柜、地板,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在地板镂空的地方发现了一小盒钱币和珠宝,还有一封自白书。
“这封自白书在陈述自己的罪行,她表示自己是因为不喜欢无理取闹坏脾气还虐待女佣的小姐,所以痛下杀手,她将永远离开不再回来。”
“如果没找到这个的话,这封自白书估计还可靠一些。”
阿宋撇了撇嘴,看着地上的珠宝。
钱财能放在地板下这么隐蔽的地方,除了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不会有第二个,而如果是一个杀了人准备潜逃的女佣,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最重要的钱财忘在这里的。
可真相似乎在慢慢近了,虽然这栋房子以及旁边的小洋房都被刻意的打扫的干干净净,可有些痕迹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在这种查探里,天又一次黑了。
女佣忙碌的准备着晚饭,而克丽丝除外,她穿着整洁的女仆装等候着她的主人,胸前别着的胸针的宝石反着烛光,她昂首挺胸,时不时摸一摸。
阮时衡走到了她的面前,夸耀了她胸针的美丽别致和与她的般配,在克丽丝的神情越发骄傲飘然的时候,阮时衡忽的开口问:“林德管家先前是庄园的花匠么?”
“你怎么……”克丽丝脱口而出,而后表情僵住,硬生生的扭转了自己的话,“你怎么胡说八道,我们管家可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专业的管家,曾经服务过一位公爵!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她强调着自己的话,提着裙摆走远了。
夜晚,他们同夫人一起用餐。
女人依旧浓妆艳抹,阿宋坐在她的右侧,看着她葱白的手指与红色的蔻丹,她的指甲并不算长,几个手指上都带着指环。
几个玩家眼神一对,阿宋便清了清嗓子,开始对夫人进行一片天花乱坠的吹捧,并且表示自己会看手相,将夫人的手来回摸了个遍。
一旁的管家脸色难看,再适当的时候进行了阻止,提醒他们可以用餐了。
阿宋对着余岁和阮时衡的方向点了点头,阮时衡见状,看着夫人开口。
“您的女儿,是很喜欢乐器吗,钢琴与小提琴之类的乐器?”
夫人的脸色沉了沉,说:“迪莉娅喜欢,她必须喜欢。”
“那您一定也很欣赏那些乐器吧。”
“我对那些东西可没兴趣,侦探先生,与其探听我的爱好,不如早点告诉我,我可怜迪莉娅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夫人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不悦,刀尖划过餐盘发出刺耳的响声。
阮时衡微笑道:“放心吧,夫人,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的。”
晚饭用完后,夫人去了花园散步,管家林德站在她身旁,看着她抚摸着那些花的花瓣,眼里带着爱意。
“夫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