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岁安抚似的说,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果断。
那只如玉似的手抓着流水的骚鸡巴,手指念着漂亮的花,从张着的马眼里插进去。
尿道酸胀的感觉极其陌生,那冰凉细长的异物一点点的进到了底,像是某种长久的几欲令人疯狂致死的酷刑。
“不要再进了……唔……好酸啊啊啊啊……”
阮时衡大腿内侧的肌肉忍不住的颤动着,精的出口被堵住,那股要不的酸麻的感觉在细微的疼痛与阻滞感中交融,隐隐转为了尿意。
柱身被细长坚硬的花枝弄得鼓胀胀的,原本半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柔软的花瓣触碰到了龟头,溢出来的水让花都带上了贱的骚味,在相互摩擦碰撞里,像是若有若无的亲吻。
“看,多漂亮。”
那被他按在地上微张着唇因为无法精而隐忍着的男人,在他眼里更漂亮。
那骚鸡巴笔直的朝着天的方向,顶上羞怯的缀着朵花,像是待拆的滋味甜美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