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将体在阮时衡的腹肌出推开,一边骂着阮时衡骚货一边狠狠地他。
“唔啊啊……顶到了……啊啊慢点……哈……慢点……”
一旁无辜的花枝遭殃,在夏季晚风里被触碰的胡乱摇摆着。
阮时衡才精高潮没多久,又被迫的卷入到了新的性爱漩涡里。
风吹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在恍惚的迷乱中他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野外吃了一肚子的精。
他最后几乎都没了回房间的力气,余岁帮他穿戴好衣服,让他靠在了一旁。
他则是用林德留下的工具挖开了那片泥土,借着朦胧的光,看见了还未完全腐烂的属于人的躯体。
腐臭味袭来,他有些厌恶的重新埋上,搂着阮时衡的腰回了客房,在上楼梯的时候索性直接将阮时衡抱了起来。
阮时衡刚想推拒,却听见他说:“你要是这么上楼,骚屁股没夹紧把吃进去的精给流出来了,我不介意今晚再多做几次。”
阮时衡收回了手,默默地闭上了眼。
他今晚已经爽够了,真的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