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进去,带着些干涩的疼。
“当然是现在,不然等着你又被人带走么,一点也不反抗的挨别人的吗?”
见凌恶狠狠地说,想起上个游戏关卡的事,仍然恼怒。
哪怕他和余岁是一魂双体的存在,他也仍然妒恨不已。
阮时衡听不见见凌的声音,只能从见凌的动作里感觉到他蓬勃的怒气。
见凌撸了几下阮时衡的鸡儿,用那流下的滑溜溜的腺抹进穴肉里当做润滑,那已经被男人了几次食髓知味的身体一会儿就软了下来,接受着男人的入侵。
阮时衡被动的被扩张着,在视线晃动之间,他看见了贴在铁架床旁柜子上的正对着他的镜子。
那镜面残破有些脏污,倒映出来的影子也歪曲不清,朦朦胧胧的照出个大概。
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两条腿打开着,肉穴被扩张成一个小圆洞,一合一张着像是吸精的窟,这场面既放浪又诡异,阮时衡忍不住扣紧了床板,被自己的模样刺激到,发出了呜咽的吟。
唇间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顶着,阮时衡还未反应过来,那根属于恶鬼的大鸡巴就直直的捅进了他的嘴里,撞击着他嘴里的嫩肉。
阮时衡立马像含住冰棒一样又舔又吸,看不见的鸡巴和被塞满的口腔让这种乱更上一层,哪怕嘴里怒张的性器是冰冷的,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仿佛被架在火上烘烤,连面上都浮起了红晕。
口腔湿软高热,见凌舒服的喘息了一声,抓住阮时衡的头发在他的嘴里冲刺了两下,看着阮时衡嘴巴合不拢流着口水的骚样鸡巴胀的更厉害,在鸡巴被舔的湿漉漉之后拔了出来,进了阮时衡底下那张嘴里。
铁架床在晃动中发出了吱吱呀呀不敢重负的响声,又像是为这人鬼交欢的禁忌场面添了几分情欲的嘶哑色彩。
门外的余岁脚步骤停。
他引开了那只红衣女鬼,但是在下一刻却被鬼打墙似的困住,那只女鬼的目标似乎并不是他,在女鬼离开后不久余岁也终于从鬼打墙中绕了出来,立刻去另一个方向找阮时衡,可没见到阮时衡的踪影。
他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于是又回到了最开始出逃的那一楼,楼道空荡荡的,原本的房间也没有了女鬼的痕迹,仿佛阮时衡和那只女鬼都消失了一半,直至他听见了声响。
仿佛摇晃铁床发出的刺耳的声音,余岁盯着这扇门,抿着唇贴近。
含糊不清的声音透过并不厚实的门板传出,像是压在喉咙里的吟声和撞击声,余岁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下来,他推开了那扇门,意料之外的他竟然可以推开,可只能推开一个缝隙。
在看见门内的景色时,余岁握紧了拳。
阮时衡像是荡妇一般门户大开的张着腿嘴里发出被的动情的声音,那贱的肉穴被肉眼无法看见的东西大开大合的着。
似乎像是挑衅他一般,阮时衡忽的腾空像是被人抱起,被小儿把尿似的顶在了门边上,那被成圆洞的无法合拢骚穴直直的对着他的视线,让他清楚的看见被扩张到极致没有一丝褶皱的肉穴以及里面蠕动的媚肉。
透明的顺着水湿漉漉热呼呼的骚穴下流,让人忍不住呼吸微滞,口干舌燥血脉偾张。
他知道这骚货又多会勾引人身体有多么美味,也知道进去的时候那种近乎让人迷失自我的愉悦和满足。
心底的阴暗嫉恨愤怒不断地上涌,仿佛看见了老婆的偷腥现场。
阮时衡全然没注意到那双透过缝隙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着,被的吚吚呜呜。
见凌干他从来不讲什么技巧,就是蛮横的干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撞着他的敏感点,让他置身绵密连续的快感里,像是一叶小舟不停地被浪潮